再走!”說著不由得將眸光落在南宮瑾那破爛不堪的衣服身上。輕輕地舉起手中託著的幾件粗布衣裳。
“不必了!”南宮瑾望了一眼她手中的衣服,眉峰一橫,冷冷的道。“還有一名女子呢,那女子現在在哪兒?!”說著眸底閃過一絲死的殷切。
“女子?你說的是一名穿著白色羅裙的女子嗎?”琪兒聽了南宮瑾的這番詢問,微微沉疑數秒,繼而抬眸凝向南宮瑾,小心翼翼的道。
“對。就是她,她現在到底在哪兒?!”南宮瑾一聽這琪兒所說之人正是皇甫以柔。便很是激動的抬步上前,急急地抓住琪兒,滿目殷切的道。
“她,她……”可能由於南宮瑾太過激動,此時抓著琪兒的手力道過大,致使她面上盡是痛苦的表情。
“快說啊,她到底在哪兒?!”南宮瑾至此還未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失禮,他見琪兒半天沒說出重點,便不由自主的將她搖晃起來,眸光也隨之變得紅灼。
“咳咳……她……”琪兒好像被他搖的有些眩暈,暈暈乎乎的伸出一隻手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竟未能講話說出來。
南宮瑾望了一下琪兒所指的方向,微微沉疑片刻,猛地將她鬆開,疾步走出茅草屋。
琪兒一時沒支撐住,直直的跌倒在地,她伏在地上輕輕地撫著痛處,嘴裡呢喃出聲,“孃親正在為她施針治療!”
南宮瑾急急地來到另外的幾間茅屋,很是粗魯的將房門一個個的踹開,繼而近乎瘋狂地在裡面一頓亂翻,幾間茅屋之內都沒能發現皇甫以柔的身影。
最後他再次找到了琪兒,很是慍怒的向她質問皇甫以柔的下落,但琪兒也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