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疑問?”聲音突然變的涼颼颼的,帶著無需置疑的威嚴。
任悠蘭面色一變,立即又恢復正常,苦笑道:”臣妾不敢!“
“一切都聽皇上旨意!“
他微微頷首,又道:“你先下去,明日朕會派人送甜甜過來看帝姬的。“
“是!“任悠蘭斂住神色,整個臉龐上已是波瀾不驚
☆、番外:唯一能看透他心思的人
他微微頷首,又道:“你先下去,明日朕會派人送甜甜過來看帝姬的。“
“是!“任悠蘭斂住神色,整個臉龐上已是波瀾不驚
這麼多年,從那次她和宮易一起趁宮北羽外出平叛,把白開心攆出皇宮,又派人追殺開始。
宮北羽對她所存的愧疚之情已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立自己為皇后,一是顧忌自己背後的盛世王朝。
二則,他也需要一個皇后,自己的身份再合適不過了。
雖然只是給了名義上的尊重,但,她已經極度感激。
能被他牽著手,站在那個最高的位置,俯視西冷的百姓和疆土。
成為這片土地上的女主人,也算是完成夙願。
所以,當年那個不知進退,蠻橫無理,倨傲無比的悠蘭公主,性子早已經被磨平。
她早已經學會了做皇后應該具備的一切,不慍不怒,不急不躁。
宮北羽決定的一切,她再也不會質疑,只會默默服從。
“甜甜,姑姑先回去了!”她對甜甜微微一笑。
轉身儀態萬方的離開。
甜甜笑吟吟的點點頭。
目光注視著任悠蘭離開的背影,眸光突然變的很沉默。
“甜甜,在想什麼呢?”宮北羽突然淡淡問道。
甜甜轉過頭,眸光落在宮北羽身上。
靜心室的燈光柔和,照在他俊美的臉龐上。
長長的像小扇子般的睫毛,根根可見,眼眸美麗的像星兒,深邃的像寒潭,看不清楚內心。
半邊臉龐背光,讓整個臉龐充滿了難以描述的魅力和神秘感。
渾身卻籠罩著淡淡的憂愁。
甜甜猶豫了一下,終於小聲道:“羽叔叔,不管我說什麼話,你都不會生氣嗎?”
他一愣,看到她眼眸中的擔憂和緊張。
淡淡一笑,道:“甜甜,你什麼時候開始,和羽叔叔說話,也要繞著圈子了?”
☆、番外:一股寒氣從心底升起
他一愣,看到她眼眸中的擔憂和緊張。
淡淡一笑,道:“甜甜,你什麼時候開始,和羽叔叔說話,也要繞著圈子了?”
“這樣,羽叔叔會不高興的。”
語氣平淡如水,但甜甜已經聽出是他慣用的語氣,沒有和別人說話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離。
甜甜終於放下心來,直視他像黑曜石般的眼睛。
緩緩道:“羽叔叔,雖然她們都愛你,敬你,怕你,在這個皇宮內,乃至這片土地上,你是最有權勢的人,也是最讓人羨慕的人。”
“所有人以為你生殺予奪,可以一句話就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會很快樂。”
“但是,甜甜斗膽猜測,羽叔叔卻是這裡最不開心的人。”
他面色一僵,眸色突然變的無比深沉,眸光中閃過難以描述的複雜之色。
面上依舊波瀾不驚。
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一旁的暮雨,只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後背冰涼,四肢也冰涼。
額頭上掉下三條黑線,整個人徹底石化。
這兩年,皇帝生殺予奪後,再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任何出格的話。
甜甜這句話,著實大膽極了。
關鍵是,說中了皇帝的心事。
皇帝眼眸中的光澤,依舊看不出任何端倪,他已經習慣了隱藏自己內心的所有情緒。
暮雨只覺得內心也無比緊張,現在的皇帝,她已經越來越看不透了。
雖然,他很愛甜甜,這句話冒犯至深,也不會像對待他人一樣生殺予奪。
但她卻怕,因為這句話,他會對這個像花兒般美麗的小女孩生氣。
畢竟,這麼多年,能夠讓他開懷大笑,放下所有心結的人,除了那個已經背棄他的女子,就只有這個小女孩了。
暮雨期盼,他能因為這個女孩子而改變。
而甜甜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