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躊躇志滿,賭博手法如此高超的霹靂堂主都敗在司南月手下。
而眼前這個小姑娘,除了一雙眼睛靈動而聰慧,整個人看起來委實很普通。
她要和莊主賭一賭?
莫非,她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板夾了?
或者說,她是在開玩笑。
司南月眸光中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像黑曜石般的眼眸中猶如萬千風波在滾動和翻湧。
雖然別人都看不起這個小女子,但是,他心中並未像別人那樣輕視她。
畢竟,能獨自上玉落山,進入擲杯山莊的女子,也不是普通人。
“好,”他聲音淡淡的,從大廳外映進來的夕陽照在他臉上,他完美無缺的臉,看起來猶如神謫般迷人。
“你要賭,賭什麼?”
他聲音簡短,絕不拖泥帶水,也不願意和人多說一句話。
甜甜莞爾一笑,雖然她臉上已經易容。
但是,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睛,猶如世間最璀璨最玲瓏的寶石。
神采飛揚中帶著特有的自信,眼瞼微微一垂,更是把完全風情都盡收眼底。
當那些莊丁在感慨這麼美的一雙眼睛可惜生在一張如此平凡的臉上時。
司南月眼眸中卻閃過一絲光亮。
她聲音清脆而嬌媚:“自然還是用骰子,自然還是少的為勝。”
她這句話還未說完,莊丁已覺得這女人必定瘋了。
☆、我輸了把自己送給你1
她這句話還未說完,莊丁已覺得這女人必定瘋了。
司南月六粒骰子只有一點,她還想贏麼?
這無疑是痴人說夢?
有人已經準備開始鄙視她了。
甚至有莊丁已經走到司南月面前,低聲道:“莊主,她是來搗亂的,要屬下把她轟出去嗎?”
聽到這些人的話語,她臉上無一絲一毫的恐慌,只是那麼淡淡的,靜靜的看著他。
嘴角帶著最嫻靜的笑容。
她不急不慍不躁,似乎脾氣好的不得了。
也似乎有十足的把握,她一定會贏!
司南月眸光中終於閃過一絲興趣。
他活這麼大,從沒有一樣東西能讓他感興趣。
也從未一個人敢來挑戰他的權威!
但是現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女子竟然有這番勇氣來挑戰他。
而且,所做的,是那些大男人都不敢做的。
他隱隱有些佩服。
俊眸一閃,道:“賭注——?”
甜甜心中一喜,知道他已經動心,這就行了。
她笑的更自信,施施然道“:“閣下若是輸了,就把瑟蘭香的解藥送給我!”
一聽她說出這個條件,擲杯山莊莊丁已經面色大變,怒聲道:“你休想!”
“休想?”甜甜嘴唇微微一勾,嘴角漾起一絲嘲諷。
自從來了這個地方,她就忘記了什麼是畏懼,什麼是休想。
這次,她是志在必得。
司南月聽到她說出這個條件,眉頭還是微微一皺。
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又沉聲道:“若是你輸了呢?”
聽到他說出這句話,那些莊丁都心急了。
不少人索性跪下來抓住他的褲腳,急聲道:“莊主,你不能答應這個女人,誰知道她來擲杯山莊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我輸了把自己送給你2
不少人索性跪下來抓住他的褲腳,急聲道:“莊主,你不能答應這個女人,誰知道她來擲杯山莊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我自有分寸!”司南月冷冷道。
“而且,你們就篤定她一定會贏嗎?”
聽到他這句斥責,那些莊丁一時說不出話來。
確實,在他們擲杯山莊的地盤,而且,這場賭博,莊主已經穩超勝券了。
若是,這個女人還想玩什麼把戲,又怎麼會瞞得過司南月的眼睛?
他們這麼一求饒,反而顯得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而司南月,明顯對甜甜越來越感興趣了。
他俊眉一揚,道:“若你輸了呢?”
甜甜用手一理鬢髮,淡淡道:“我若輸了,不管你想做什麼,都隨你便!“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一句話,其實頗為曖昧和惹人遐想的。
司南月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