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容,眸光中卻帶著一絲鄙視:“原來,是你?”
“久仰大名,一直無緣幸會!”
嘴裡說著幸會,眸光卻毫不在意的掃向一旁,竟像是不願再多看她一眼似的。
又坐在了任悠揚之前坐過的那張椅子上。
對於朱淚兒這樣的輕視,木槿藍眉頭挑了挑,竟然也不在意。
又自來熟的拉過一根凳子坐下,翹起了二郎腿,小腿一顫一顫的。
“說吧,你來,有什麼事情?”朱淚兒已經恢復了女王的威儀和氣勢。
木槿藍美眸向四周看了一下,突然掩嘴輕笑道:“軒王爺,竟然沒在新房?”
語氣中,充滿了揶揄。
朱淚兒面色大變,這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但是,她絕對不願意在這個女人面前承認,新婚之夜她就被任悠揚丟下獨守空房。
甚至,以後也是獨守空房。
“他還在前廳陪客人喝酒,很久就會過來!”朱淚兒眼眸中透出淡淡的羞怯。
“哦?”木槿藍秀氣的鼻子微微一皺,小手放在凸起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臉上露出無限的慈愛。
☆、622你在獨守空房?2
“他還在前廳陪客人喝酒,很久就會過來!”朱淚兒眼眸中透出淡淡的羞怯。
“哦?”木槿藍秀氣的鼻子微微一皺,小手放在凸起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臉上露出無限的慈愛。
“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前廳的燈已經熄了,下人們說,客人都走了很久了。”
“王爺剛才也出了府,不知去了哪兒!”
她這話,就像無情的鞭子,鞭打在朱淚兒臉上。
一直無比鎮定的朱淚兒臉上終於掛不住了,壓住心中的火氣,惱火道:“木槿藍,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知道悠揚為什麼對你這麼冷淡?”木槿藍像蒙上水霧般朦朧好看的眼睛,突然直直望向朱淚兒。
朱淚兒手指緊緊抓住衣角,嘴角微微一揚,淡淡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女王陛下,”木槿藍加重了語氣:“朱淚兒,你知不知道,你被誰打敗了?被一個粗俗不堪,又醜又笨的野丫頭!”
“你難道還想裝作若無其事嗎?”木槿藍繼續煽風點火。
“哦,”朱淚兒黛眉微微一皺:“這麼說,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當然,“木槿藍得意的一笑,突然壓低聲音道:“那個醜丫頭偷人的事情,還是我搞出來的!”
突然聽到木槿藍說出這樣的話,朱淚兒有些驚訝。
很快,面上又是波瀾不驚,淡淡道:“為什麼現在要告訴我這些?”
“女王陛下,”木槿藍小巧的嘴唇微微一撅,又道:“我們現在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又何必在我面前隱瞞呢?”
“那個女人很礙眼,所以,我弄走了她!”她眸光中閃過一絲怨毒。
“可是,沒想到,她現在還佔據在悠揚心中,影響了女王陛下的生活。”
“你想做什麼?”朱淚兒黛眉微微一皺。
“我覺得,女王陛下若想得到悠揚的心,”木槿藍輕輕理了理鬢髮。
☆、623木槿藍,你只能想到殺人 ?'…99down'
“你想做什麼?”朱淚兒黛眉微微一皺。
“我覺得,女王陛下若想得到悠揚的心,”木槿藍輕輕理了理鬢髮。
看到朱淚兒一直淡定的眸光中終於閃過一絲急切。
悠悠道:“讓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再讓悠揚在偶然間得知,是最好的方法!”
她臉上雖然帶著最嫵媚動人的微笑,但紅豔豔的嘴唇中,卻吐出最冷酷無情的話語!
朱淚兒一愣,眸光緊緊鎖定在她身上。
然後,嘴角微微上揚,突然笑了。
“你笑什麼?”木槿藍有些惱怒。
“我笑你!”朱淚兒淡淡道:“一遇到什麼事情,你就只能想到殺人,能不能想到點別的法子?”
“殺人,是最無恥,也是最粗劣的法子!“朱淚兒淡淡道。
一席話,說的木槿藍面色通紅。
“一個人,已經在心裡生了根,就很難被抹去!“木槿藍若有所思道:“更何況,他若真的得知她死了,可能這輩子更不會忘掉她!”
“死,本就是一件讓人永遠無法彌補,又無法忘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