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寒雙眼逐漸迷離,他的眸裡已是泛起了浪湧,他微微地湊了上前,將自己的呼吸噴灑在龍傾寒瓷白的臉上,漸漸地靠近那張有些開合的唇。
然而,就在兩唇即將相貼之時,龍傾寒渾身一震,竟一把將鳳璇陽推開,翻身坐起。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回過神來,他深深地望了一眼那躺在床上驚愕的人,而後快速地翻身起床,丟下一句“抱歉”後溜也似的跑了,徒留下一個完全呆愣住,連痛苦呻|吟都忘了的鳳大教主。
龍傾寒衝出去後,在後院尋到了個小水池,他將清水撲到自己的臉上,渴望緩解那股燥熱,可強烈的欲|望湧上,便是冷水他也直覺是熱的。
他撐在水池壁,輕喘著氣,慢慢呼吸吐納,將功力凝起,意圖將欲|望壓下。可是,他一閉眼,腦海裡便現出那個讓他深*的臉,那妖嬈的紅蓮,誘人的檀香味,還有那張誘人的雙唇,無一不在蠱惑著他。
可是,龍傾寒細想了一下,鳳璇陽如今猶未*上他,他又怎能銷想著別的,甚至還對他心生欲|念。
沒錯,甚少接觸情*的龍少主便將這被下藥之事,歸結到自己心生欲|念之上了,若是鳳大教主知曉自己一番苦心造成如此結果,只怕真是哭笑不得……
龍傾寒甩了甩頭,不成,他們相識不過數日,深交還算不上,他怎能徒生歹念。他又撲了幾把水,可發覺燥熱依舊未消。
驚覺自己竟然對鳳璇陽的欲|望竟如此之大,他已完全愣住了。眼看這欲|望翻湧而上,正逐漸將他的神智侵蝕,他瞄了一眼附近的茅廁,只得認命地走進去,靠手來解決。
他素來潔身自好,又因自身功力之故清心寡慾,對自瀆之事從未碰及,如今卻沒想,竟然第一次就此獻了出去,還是為了鳳璇陽,當真是個笑話。
龍傾寒在茅廁裡待了許久,又運起了功力強壓下去,才緩緩地走了出來。
他的腳步有些虛浮無力,他往時不曾瀉過,憋了許久的情|欲一下子噴薄而出,又出來幾次,他當然遭不住。
他又將水撲到了面上,洗了幾把臉,才軟著腳走回房內。
此時房內燭火已滅,他全然忘記床上還躺了一個人,自顧自地走到床邊,輕褪靴襪,翻身上床,哪知剛碰上床,便忽地被人一扯,就要往床上摔去。
自身戒備心起,竟一個翻掌拍上床上之人。只聽一聲痛楚的悶哼隨之響起,而這一次,鳳大教主是真正的中掌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龍傾寒一驚,他趕忙檢視起來,“璇陽,你怎地了?”
鳳璇陽已是痛得不能說話了,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竟會遭了這一掌,他側翻過身,背對著龍傾寒,捂著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龍傾寒,本座早晚有一日被你害死……”
龍傾寒心驚之下,自然沒聽到鳳璇陽的聲音,他將鳳璇陽的身體掰了過來,不由分說地便扯開他的衣襟,露出了他的胸膛。
鳳璇陽一詫,嗷了一聲,連忙扯緊了自己的衣裳,後退了幾步,一副似看到賊人強行行事的模樣,“你……你要作甚?”
龍傾寒絲毫未發覺不妥,猶自伸手過去,緊張地道:“我替你檢視下傷口,我的掌法性寒,若不快些運功化去,對你身體不利。”
鳳璇陽防備似的盯著龍傾寒,好半天,才漸漸消除了疑慮,雙眼一眯,兩手一甩,將自己的身子重重地丟到了床上,豁出去般,閉著眼道:“來罷。”
龍傾寒一怔,便彎下|身,小心翼翼地扯開鳳璇陽的衣襟,露出他矯健的胸膛,略偏古銅色的肌膚張弛有力,肌肉糾結但並不誇張,襯得整具身體強壯勻稱。
龍傾寒微微一怔,斂下了眼眸繼續給鳳璇陽探傷。瀉了藥欲的龍傾寒又恢復了原先那般清心寡慾的模樣,即便是對著深*之人的軀體,他也激不出一絲欲|望。
他看了眼鳳璇陽胸口的藍色掌印,輕輕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藥,將藥液倒在了自己手中,覆上了鳳璇陽的胸口,運起了功力,在掌印周圍輕輕按揉,以助這藥早些消化。
他給鳳璇陽療傷時異常認真,平淡無波的眼底泛出了一絲柔情,看得鳳璇陽的心都化了。
但也就是他這般沉醉,才方便鳳璇陽動手動腳。
只見一隻厚實的手從龍傾寒的身後穿過,來到了他的腰肢處,伸手一攬,便將瘦削的人抱在了手中,鳳璇陽瞟了龍傾寒一眼,察覺他絲毫沒有反應,又開始得寸進尺地上下亂摸,摸完腰便繼續摸背,摸完背,他開始往下摸,漸漸地下滑,一個伸手就要碰上龍傾寒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