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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推推揉揉,在地上滾成了一團。

這時,傳來小太監的喊聲:“太子爺,太子爺,山東急奏!哎…………剛才這門還開著呢,怎麼這會兒又鎖上了?”

聽話小太監沒頭沒腦的聲音,柔兒又羞又怕抓著衣服就要躲。可是往哪裡躲?她急得團團轉,咬著嘴唇,看樣子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太子沒得手,自然是憐惜佳人。他指了指書案讓柔兒躲在那裡把衣服整理好。他大步流星走過去把門開啟,一想到這麼場風流韻事鄭被這奴才衝散了,心中怒火上竄:“你鬼嚎什麼?”一邊說,一邊“啪”、“啪”就是兩個耳光打了過去。

小太監看樣子是被打習慣了,他也不叫屈,畢恭畢敬地說:“太子爺,不是奴才莽撞,剛才回去拿油衣時,值守的大臣告訴奴才說,山東民變了。”

胤一聽心道禍水東引啊禍水東引,可算是來了,他跳著腳又扇了小太監兩個耳光,“混蛋!軍情緊急,還不快走!”

第三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危途

就在江南官員拜別康熙的鑾駕時,京師傳來了六百里加急的奏摺,奏摺上蓋著監國太子的寶璽,還有批文“事關重大,奏請皇上裁奪”。

本來,康熙南巡,就有粉飾太平的一層意思。為此,西藏、青海四部等外藩大臣都用快馬進了賀表,江南士民更是歡喜雀躍。現在,突然接到這樣的奏報,康熙有點為難了。更何況三月壬午的時候,他剛剛下旨詔免山東、河南賦,曲赦死罪以下。

死了一個偽朱三太子,非但沒有讓那些妄圖復辟的逆賊多出三分畏懼之心,反而愈加猖狂。康熙真是忍無可忍了,這些年,他費盡了心思,把前朝的宗室遺族分別放在山東和河南兩地,一為嚴密看守,一為平定民心。

現在,他聽聞河南、山東兩地民變,恨不得一步跨回北京去。可是南巡迴程的路上還有幾處要巡視,突然打馬回京,會不會引起百姓驚疑和議論呢?

康熙想了想還是決定明松暗緊。頒下密旨,暗地裡調撥軍隊、糧餉,佈置剿匪;明面上,該幹什麼還幹什麼,不要讓外人看出一點破綻。

他帶著百官一路渡了黃河、又在仲家閘停留一日,親自為先賢子路題寫了“聖門之哲”四字。經過山東時。又突然決定轉道去一趟曲阜,拜祭孔廟。此時鎮壓譁變的大軍剛把叛匪從山東驅趕至山西和河南兩地。

百官聞聽康熙地最新決定,嚇得魂飛破散,紛紛跪倒進言道。“若是有匪徒亂黨行刺殺之事,吾皇性命堪危!”

康熙坐在御帳內冷言道,“朕乃一國之君,回京之時,不能借機拜祭孔廟,巡視山東一地的民生吏治,宣示王道教化。已是有失為君之道。若是沿途還要龜縮行藏,故佈疑陣,天下人豈不笑朕之無能,亦笑朕之無膽!再有多言者,殺無赦!”

事關帝王之尊又關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誰還敢冒死強勸。只得又在該如何行禮上,糾纏爭執。

按理。歷代君王拜祭孔廟時,行的都是學生之禮,兩跪六叩首。

可是康熙卻乾綱獨斷說:“為了民心歸附。社稷安定,多磕幾個頭,難道朕就不是皇上了嗎?”

群臣拗不過康熙,只好由他以臣子之禮,像對朱元璋那樣給至聖先師孔老夫子,行了三跪九叩首的大禮。

這幫大臣們接著討論。“按常規,祭了孔廟,就要去泰山封禪,以昭示聖君的文治武功,可是這封禪之事,事關重大,連個準備都沒有,未免有些寒酸……”

康熙大笑道,“朕的計劃,還遠遠沒有完成呢,怎麼敢去泰山封禪誇功?”這麼一來,一個謙虛、謹慎,勵精圖治地聖君稱號,馬上被百官放在嘴邊,無一不盛讚康熙乃是英明聖主。

我站在康熙身後聽著這些文武官員口吐蓮花般的溜鬚拍馬,不由得心底偷笑。除了這些詞,恐怕他們也找不到別的新鮮說辭了。

其實我心中也在計較著別的事情。雖說為了家裡地滅門血案這幾年我把韻鐸恨得要死,但他是除了我以外唯一的自由之身且能認出爹爹和孃的人。更何況他現在算是胤禛的人,而胤禛現在是太子黨,若是爹爹和娘真是被胤礽暗底裡關押起來,憑著韻鐸的身份好歹也能見機行事。

我仍舊在懷疑胤禩所說的有關他們還活著的話,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是需要大膽懷疑小心求證地。因為,胤禩不可能無端地誑我,又或者,他準備拿爹爹和娘要挾我?那麼,他需要我做什麼事情呢?難道是要我幫他弒父篡位?

那還不如在回京的路上派人來個偷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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