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也不再說什麼,由著我去。走的時候,二爺說讓我早些回來,他還有話要對我講。
“哥哥,這個我幫你放這好不好?”我不理會景煜鬱悶的臉色,一個勁地喊他,卻又不等他回答,按照自己的意願幫他收拾房間。直到我拍拍手,滿意的點點頭,才自顧自倒了一杯茶,招呼景煜一同坐下。
景煜喝著我倒的茶,也不說話。我盯著他左看右看,撐著下巴凝視了半天,才點頭道“嗯,果然跟二哥不像。”
景煜一聽,抬起頭,詫異的望著我“何處不像?如若不像,為何你初次見我,便認定我是他?”
我笑了笑“性格啊,二哥雖然年歲稍長,但性子開朗活潑些,哪像你啊,悶悶的,也不愛笑。要是二哥跟你站在一起,我絕對會認為你是哥哥,他是弟弟。”
景煜見我怪他悶,也不再多問,由著我笑話。
“哎,又不說話了。”我繼續撐著手看他。
“都跟你說了,我這裡不好玩。若無聊的緊,就去找公子吧,他不是還有話同你說嗎?”這傢伙居然對我下起逐客令。
“那好吧,我走咯,哥哥晚安,明天再來看你。”我學著現代人的方式同他打了個招呼,走到門邊,見他正在目送我,眼裡有滿足的笑意。
回到二爺房中,他正在寫字。我上前從後面蒙上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二爺抓住我調皮的手,背過身,刮刮我的鼻子“又調皮了,都多大了,還如此不安分。”
我對二爺做了個鬼臉,拉著他坐在桌邊,等他講話。二爺很聰明,也不問我,直接說了一些我想了解的事。
二哥本來是鬼剎門的殺手,那個殺手組織為了激發他的潛能,給他服用了烈性毒藥。這種毒藥短期內無事,但十年後,甚至是幾年,就會慢慢腐蝕人的身體,到最後,中毒之人會武功盡失,抽搐不止,筋爆而死。
二哥在皇宮救我那夜,毒已發作,但二爺用藥物暫時抑制了毒性,也只能續命三個月,而且這三個月不可動用內力,否則功虧一簣。二爺本欲稍後再研究解毒之法,孰料當時二哥報仇心切,急功近利,動用內力,造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最後反被宇文冽殺死。
至於世黎,二爺說見到他時,他除了一件海藍披風罩在身上,基本上可以算是體無完膚。而且他身上中了劇毒,解了這種毒之後,還會殘留霸道的春藥,若不及時與女子交合,會立時斃命。世黎被宸王折磨得沒了人形,也難怪他會對朋友那麼絕望。那解了媚毒的女子應該就是書悅。
聽二爺將前因後果講完,已至深夜。二爺趁機讓我留下,與他同榻而眠。
當晚我躺在二爺懷中,偷偷看他褻衣下的胸膛,心口處有一個不明顯的劍傷,撫上去凹凸不平,二爺那日傷的很重啊。一隻手按住我,二爺依然閉著雙眼,只是呼吸不大沉穩,有些急促。我想起那晚他為我解毒時,欲罷不能的情景,便知他如今對我已是沒有抵禦能力了。
我宛然一笑,湊近他的臉,還沒碰到唇。眼前的人突然睜開眼,邪氣一笑,翻身而上,將我壓在身下,低頭輕吻我。沉淪中,他除去自己的衣衫,雙手探入我的褻衣,解開肚兜,任它們失去支撐,飄落在地。紗帳隨著他的動作輕揚,一夜纏綿……
第二天一早,二爺又不見了蹤影。我無聊,便去找三哥,誰知他也不在,等我走到竹林,才發現他正在練劍。三哥回到顏家後,一直是漢人打扮,衣著上比之以前又華美了許多,更襯得他丰神俊朗。
竹林中不斷有隨著三哥的劍氣飄落的竹葉,看來他已恢復得差不多了。我跑回內院,進廚房見到挽琴,她看我的神色怪怪的,不過還是很熱情地招待我,我順手拿了些甜點給三哥送去。
他此時正在揮舞長劍,並未注意到我。我喊了一聲“哥哥”,他才在空中翻了個身,於我跟前站定,收劍回鞘。
“給你吃的,還有茶喝。”我招呼他。
三哥席地而坐,與我一起吃起茶點。他依然不善言辭,沉默如初,應該是多年來做我侍衛的結果。
“哥哥,你同我說說話吧。不要總是那麼深沉。”我乖巧一笑,懇求他。
三哥隨意地看看我,開口道“二哥他常日裡如何待你?”
“他……他會對我開玩笑,會罵我;我淘氣,他會給我一記爆栗子;我受別人欺負,他會幫我報仇;我受重傷時,他會揹著我上高山,四處尋找聖醫師傅;有仇家追來,他會擋在我前面,不讓我受連累……甚至,為了報仇,他寧願不認我,也不讓我參與其中,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