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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漸漸變得安靜……“姑娘,讓你受驚了,你沒被怎麼樣吧?”車簾被掀開,一名和我年紀差不多的男子出現在車門口,他就是那個有著犀利雙眼的神秘人。我本能的又後退了幾下,惶恐的看著他。
他心領神會,褪下自己的披風,扔給我“姑娘,穿上吧,那些賊匪已經被我打敗了,死了好幾個。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放心。”我依然防備的看著他,不敢動作。
他見我害怕,也不再強求,對我露出好看的微笑“那位老伯,已經摔下山崖,只怕……姑娘若肯相信在下,就由來我駕車,送姑娘去目的地如何?”
我縮縮身子,皺著眉頭思考,最後不得不點頭同意“有勞少俠搭救,既如此,就請少俠送小女子一程吧。”他明瞭的放下車簾,不多時,車身猛然一抖,隨著馬兒的嘶叫,耳邊傳來車輪轉動的聲音。我顫抖地抓住那件披風,放在一邊,從包袱裡取出僅剩的一件女裝,慢慢地換上。邊換邊哭,一聲比一聲更悽慘。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這麼對我,可現下身在古代,我怎麼能忘記基本的防備呢?我是孤身一人啊。腦中浮現出在顏家的一幕幕,少廷,二爺,老太爺……他們對我原來是那般好,只是我當時忽略了,自以為那是理所當然的。現在往事不復,方知一切的珍惜都來得太晚。
車框被敲響“姑娘,我們就要過山崖了,待會比較陡,可能很顛簸,姑娘抓穩了。”還是那個男子的聲音。其實在古代,15歲的男孩已經很大很懂世情了,何況是他這麼一位武藝高強,有一雙敏銳犀利眼眸的人呢?他為何要一路跟著我?
車身晃得很厲害,我本能地抓住車窗的邊沿。過了好一陣,我感到馬車似乎在下坡,車身比那老伯駕駛時還要平穩。這個男子看來是熟諳此道了,經常自己駕車吧。我自覺如履平地,心裡稍稍安定,藉機掀開車簾,坐到那名男子身邊,暫且叫他男孩吧,他看上去實在太小了。
男孩感到動靜,側目看來,見我換了女裝,馬上回頭看前方,左耳漸漸由白變紅。他害羞了?從沒跟女孩子這樣坐在一起吧。我輕笑了兩聲“少俠不必靦腆至此,既然你救了小女子,小女子理應拜謝才是,不過,有一事我不大明白,不知少俠肯否如實相告?”
他雖未看我,臉卻已通紅“姑娘,請……請講。在下一……一定知無不言。”我打住笑聲,輕問“我見少俠一路追隨,始終沒有落下半步,卻又不肯現身見小女子。不知……為何?”
他側過頭,看我的眼神生出許多波瀾,倏爾,歸於平靜。“恕在下直言,我此番前來是受命於主人,暗中保護姑娘也是他的意思。他說姑娘要去哪,我就護送姑娘去哪,直到抵達目的地後,方可回去覆命。”受命於人?是誰會幫我,想想,我心中已鎖定幾人。
“少俠可否告知主人姓名,他日小女子也好尋處報答。”大男孩臉色暗沉,不假思索就說了一句讓我十分洩氣的話“實在抱歉,在下無法將主人姓名道出。其他的,無論姑娘問什麼,在下都可據實以告。”
我揮舞雙拳對著空氣亂繞一通,氣憤至極“哼,有什麼好瞞的,天下間真有人做好事不求回報嗎?”不求回報,對了,既如此,只能是他了。那個夜夜在我門外彈奏長相憶,又千方百計幫助我逃離顏家的人。雖然得出這個結果,心裡還是有些不滿,原以為是二爺派的,看來希望落空了。他真的生氣不管我了,我低低唸叨。那個說過各取所需,不會白白投資的顏二公子。
算了,沒有他,我不是照樣被人保護得好好的嗎?我將心思放到身邊的男孩身上,不去想那個人。“少俠既然不肯相告主人姓名,自己的總可以說吧?”你說過除了主人姓名什麼都可以說的哦。
他放慢駕車的速度,目視前方,緩緩道來“在下姓邱名桓,是主人家的死士,主人叫我曜木。”死士?顏家的死士?雖說是在小說上看過這些的,但實際遇到還是不可思議,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竟有人心甘情願為別人拼掉性命,哎。
“既然你有名字,他為什麼不叫你的名字呢?是怕你被人暗殺嗎?”我真是問的傻,搖搖頭,等他的回答。
大男孩聽我這麼說,頗為得意,語氣自豪無比“主人家雖有眾多死士,但被編進七曜的只我一人而已。曜木是我加入七曜的標識。七曜與死士不同,主人是以曜字區別我們的身份。”
“你是說,他身邊有七個狠角色?該不會都被派來保護我了吧?”我被這個事實嚇蒙了,少廷暗地裡編排七士幹嘛?造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