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夕謝過之後,便狼吞虎嚥起來。
“慢點吃,小心噎著,沒人跟你搶。”
顧曉夕才不理他,換他暈了三天只喝一碗粥,看他還能細嚼慢嚥不。可是,她還是噎著了。
蕭非塵適時的遞過茶水,顧曉夕喝了一大杯才把點心順下去。真是太囧了,她怎麼在她的敵人面前如此失態呢。是的,蕭非塵就是她的敵人。
過了一會,顧曉夕扭扭捏捏的蹭到蕭非塵跟前,“王爺,讓車停一下。”
蕭非塵疑惑的望著她,見她臉色發紅,手捂著小腹,心下了然,人有三急不是麼。
“行一,停車!“蕭非塵揚聲衝著外面的馬伕吩咐了一聲,馬車停了下來。顧曉夕剛要下車,蕭非塵拉住她的袖子,傾身上前,低聲笑道,”王妃,讓本王幫忙麼?“
顧曉夕忍著小腹的尿意,嬌笑道,“王爺還是在車裡歇著吧,不勞王爺費心。“掙開袖子,還有忍著屁股的疼痛爬下馬車,車簾放下,把蕭非塵那刺耳的爆笑檔進去。
小秀早已等候在馬車旁,扶著顧曉夕下了馬車。剛落地,顧曉夕就奔著草叢去了。直到確定眾人視線看不見,才蹲下解決問題。小秀在一旁捂嘴偷笑,“主子,那些侍衛不會偷看的。“
顧曉夕起身整整衣服,舒服的笑道,“就算不會看,我心裡也不舒服。”
想想啊,在現代的時候,都是在衛生間那種封閉的隔斷裡,哪像現在是在廣闊的野外,而且還有那麼多男人站崗放哨,不難受才怪。
回馬車的途中,顧曉夕才得知,確是蕭非塵把自己抱上馬車的,還不許小秀吵醒她。
顧曉夕看了看他們的隊伍,只有三輛馬車,外加十來個侍衛,比起一個王爺出行的該有的排場確實簡單了許多。
顧曉夕實在是不願與蕭非塵同車,就要跟著小秀一起回中間那輛馬車。經過蕭非塵馬車的時候,蕭非塵掀開車簾,狀似偶然的問道,“王妃哪裡去?”
顧曉夕本想悄悄摸到中間的馬車,誰知還是被蕭非塵抓個正著。
“王爺,我的傷口該是換藥了,我去小秀那裡換個藥。”這也不算藉口了,她屁股上的傷口一直癢癢的,想必是該換藥了。
蕭非塵聽了此話,掉轉話頭問小秀,“小秀你沒告訴王妃,本王已經給親自她上過藥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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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紅著臉,低頭應道,“主子,早上王爺已經給你上過藥了。”
顧曉夕的心頓時哇涼哇涼的,自己的屁股就這麼輕易的被蕭非塵看見了。雖說在現代她也跟她的男友相對過,可那是建立在感情基礎上的。這蕭非塵就趁自己不注意,把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被打的慘不忍睹的屁股看了個精光!而且還用他的手給上了藥!等等,怎麼氣憤少了許多,反而多了些羞澀呢?
想到這,臉上也悄悄浮上一絲紅暈。
從一開始的驚訝,到氣憤,再到最後的羞澀,她的一系列變化都被蕭非塵瞧在眼裡。他給小秀使了個眼色,小秀看看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主子,無奈的退下。
“王妃,難道要本王親自把你扶上馬車麼?”
顧曉夕這才回神,一看小秀早已沒了蹤影,蕭非塵伸出手要拉自己上車。她很想狠狠拍開蕭非塵的手,讓他在侍衛面前顏面掃地。彷彿蕭非塵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望向她的眼神裡多了一分警告。
顧曉夕不想讓自己屁股再次開花,乖乖把手遞給他,蕭非塵輕輕用力,顧曉夕一下跌入蕭非塵的懷抱。
馬車繼續行進,顧曉夕窩在蕭非塵的懷抱裡卻掙不開身。蕭非塵的身上有一股很清新的薄荷味,聞著很舒服。蕭非塵把她圈在自己懷中,除了昨夜把她抱入馬車,這是第一次跟她如此靠近。
關於她和她哥哥的秘聞,雖然知道的沒有幾人,但並不是空穴來風。本想把她冷落一輩子,讓她和她背後的人掀不起風雨。可自她“死而復生”以來,她明亮的眸子再也不如入府的時候沉靜的像一汪死水。她與蘭妃對簿時,眼中的靈動是他以前在任何女人中都不曾見過的。
或許,把她綁在身邊,比冷落下去,要有趣的多。
此刻,馬車內只聽得見二人均勻的呼吸聲。雖然說窩在蕭非塵懷中的感覺確實不賴,可一想到她將來要走人,她要另覓良人的,就想掙脫他的懷抱。
蕭非塵死死的圈住她,不讓她亂動。他是一個正常男人,有女在懷,他可不是柳下惠。
“王妃,本王可不是柳下惠。”
顧曉夕起先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後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