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鳳凰啄瞎你的雙眼,讓你永遠都沒有機會再流露出那種令人作嘔的貪婪眼色。”
挺直了背脊,冷梓玥沉下俏臉,不受控制的想要殺人見血。
“你——”
剛張了嘴,便‘啊——’的一聲尖叫起來,抱著頭東藏西躲,只見飛在半空中的五彩鳳凰在盤旋,那些鳥兒卻齊刷刷的向著皇太后所在的方向俯衝而去,如同自殺一般,撞在皇太后的身上。
一時間,雞飛狗跳。
待風平浪靜之後,眾人再也忍不住狂笑出聲。
那是因為皇太后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啄破了,七零八落的掛在她的身上,梳理得整齊精緻的頭髮變得凌亂不堪,連鳥窩都不如,渾身還臭得要死。
估計從來沒有人在一刻鐘都不到的時間收到過那麼多,還那麼多品種的鳥糞,要不怎麼說皇太后是一個極品呢?
千年難得一遇的好事,都被她趕上了。
“你太調皮了,這裡不屬於你,快走吧!”看著盤旋不去的鳳凰,冷梓玥仰起頭,高聲喊道。
幾個來回之後,聲聲淒厲的鳴叫聲後,鳳凰消失在天際,彷彿從來就不曾出現過一般。
只是它所造成的後果,一直留在人們的心間,怎麼也無法遺忘。
縱使時間的流逝,他們早已忘僅一面之緣的五彩鳳凰長什麼模樣,卻也無法將一國皇太后那狼狽的模樣所遺忘。
“梓玥你、、、、、、”月帝心中不禁有一絲後怕,慶幸他的態度沒有皇太后那麼強勢,否則丟臉的人可就變成了他。
他是很想留下那隻鳳凰,因為有了它,似乎就能看到祁月繁榮時的畫面。
“皇上,鳳凰不屬於這裡,引來了它不在我的預料之中,還望皇上下旨別讓任何人將今日所看到的事情流傳出去,否則、、、、、、、”
她有一種預感,鳳凰的出現,會帶來數不盡的風波。
而她,也不知道是什麼。
“否則會如何?”月帝有些緊張,原本他是打算大肆宣揚一番的,但看冷梓玥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或許真會發生什麼大事一樣。
“後果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若想五國太平,還是不要說的好。”
她言盡於此,至於他們會怎麼做,她不願插手,也不願多言。
“朕會考慮的。”
“希望如此。”
輕移蓮步,走下舞臺,一甩袖毀了那把七絃琴,嘴角勾起的冷笑因她低垂著腦袋的動作隱藏了起來。
她知道,又讓某些女人不如意了。
不過,她喜歡老鼠捉貓的遊戲,有些時候,做一隻老鼠,比做貓有意思很多。
望著那挺直的背影,月帝眸色深沉,心思難定,猶豫起來,或許他應該相信冷梓玥,畢竟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意著他的兒子,又怎會做出對祁月不利的事情來。
眼下,就算他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亦是徒勞。
淵兒是不會聽他的,而他也不想枉做小人,自己得不到的幸福,他的兒子若能得到,也算是圓了他畢生的心願。
“小姐,你真的太厲害了,那真的是鳳凰耶,好美的鳳凰。”夏花笑得像個孩子,不知所措的抱著冷梓玥的手臂,蹦蹦跳跳,早已忘了這裡是皇宮。
“小姐你累了吧,快些坐下休息一會兒。”忽略了百里宸淵的不對勁,冬雪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興奮壓下,扶著冷梓玥坐下,倒上一杯溫熱的清茶。
以前,她總覺得春風的琴彈得好,孰不知,人外真的有人,天外真的有天,怕只怕沒有人再敢以琴來挑戰她家小姐。
要知道,那可是真正的鳳凰,成百上千的人親眼目睹的,假不了。
“小姐那隻鳳凰好像能聽懂你說話一樣,好有靈性。”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夏花竟沒有發現被她圍在中間的主角只是呆呆的看著一個方向,一句話也不曾說。
半晌之後,某個多話的小丫頭總算是發現哪裡不對勁,自覺的低下頭扯了扯冬雪的袖子,壓低聲音道:“小姐她怎麼了?”
怪怪的,血王也怪怪的,兩人對視又不說話,複雜的眼神讓她瞧不懂,卻也不敢出聲。
“我怎麼知道。”沒好氣的拍開夏花的手,冬雪睜大雙眼,一眨不眨的望著血王百里宸淵,小姐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透過他看另外一個人。
世上,不可能找到兩個完全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是怎麼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你那麼兇幹嘛。”吐了吐舌頭,再回頭,驚愕的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