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不用陰陽兩隔了?”他若是再堅持一點點,他的悠兒就不會死了。
害死她的兇手,其實、、、、、、
“喬瑤參見教主,教主萬世春秋。”
剛才那是她下手殺了他最好的機會,可她錯失了良機。
欲要再尋一次良機,難矣。
阿塔木身體一僵,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他竟然沒有發現有人靠近他,該死。
“教主、、、、、”她一直都很好奇她的主人跟長孫悠悠之間到底有何淵緣,多來年她不是沒有調查過,怎奈一無所獲。
十三年前,冷錚之所以狠下心腸對待長孫悠悠,正是因為他親眼所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揹著他偷人,還在那張他們歡愛過無數次的床上。
怎能不氣,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那個與長孫悠悠纏綿的男人就是站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吩咐她去找來的,她並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冤與仇,她只知道,第二天一早,長孫悠悠便自盡身亡。
而這個男人,幾天之後,也從她的生活裡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
因為她的不甘心,才又將他招惹了回來,喬瑤覺得她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多生了事端。
“起來回話。”
“是。”
“你很怕本座。”阿塔木勾起嘴角,閃爍著精光的眼如鷹一般緊緊的盯著屬於他的獵物。
一襲乾淨利落白衣外披著一件同色的披風,三千青絲挽成一個髮髻輕輕的貼在腦後,顯得簡潔有力。
“教主。”
喬瑤的聲線很低很柔,無形之中散出一股女子特有的嬌氣,傳進人的耳朵裡,只覺連骨頭也酥上幾分。
清明的眼,閃爍著淡淡的光采,看一眼阿塔木又低下頭,他的眼神太深沉,晦暗難明,叫她心驚。
“呵呵,你果然很勾人,尤其是那柔美又不失嫵媚勾人的臉龐與那嬌媚的嗓音,是個男人都會敗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教主繆讚了,屬下哪有那樣的本事。”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聽到稱讚會不欣喜的,喬瑤也不例外,可是在面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時,她就不得不多上幾個心眼。
“本座說你有,你就有。”長袍一揮,阿塔木目光灼灼的盯著喬瑤,這個女人是他親自挑選送到冷錚身邊的,她也是間接害死悠兒的幫兇。
早晚他都將取了她的性命,以祭悠兒在天之靈。
喬瑤感受到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拱手問道:“不知教主急召屬下前來有何要事,屬下定當萬死不辭,為教主完成任務。”
女人是最敏感的動物,她也是第一次感覺到阿塔木與長孫悠悠之間的關係,斷然不是仇人那麼簡單。
他們,或許是舊情人,也說不定。
因愛成恨的故事,早已經氾濫了,不是嗎?
“本座的確有事交待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