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四處散亂著,他真的累了,很累了。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來這裡?”
“我來是找你母親的,只可惜、、、、只可惜她已經不在了,呵呵、、、、、”仰起頭,滾燙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他是可悲的,卻也是可憐的。
若是早知那一次的分離便是永世不得再見,他真的不會離開的。不管那是不是關係到城民生死,他都不會離開她一步的。
至少,他會等到她醒過來,告訴她要等他,再離開的。
“既然你那麼在意她,又為什麼會讓別人鑽了空子?”
不得不說,冷梓玥此刻動容了也心疼了,這個男人的眼淚,令她鼻頭酸酸的,想哭。
“我、、、、、”
“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她看著著急。
“丫頭,你想聽一個故事嗎?”
冷梓玥無力的翻了翻白眼,攤了攤手,道:“你說,我聽。”
“很多年前,有一個年輕人外出歷練來到月都皇城,在城郊那片梨花林中遇到了一個白衣女子,對她一見傾心了。那是他們第一次相遇,雖然沒有說話,但就是那相視一笑,深深的烙印中了那個年輕男子的心間。”
彷彿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在說著這些的時候,皇甫耀城的嘴角帶著微笑,那是他心最美麗的回憶,冷梓玥沒有打斷他的講述,她知道他所說的是他跟她那便宜孃親之間的故事。
講述由微笑慢慢的變成苦心,那痛一點一點的在皇甫耀城的眼中凝聚,擴散,也如同一根細小的針,紮在冷梓玥的肉裡,看不到傷口,卻隱隱作痛。
“在那一次之後,匆匆的他們又見過兩三次,就好像是老天在捉弄他們一樣,每當他們要走近說上一句話時,又分開了。再然後,年輕的男人因為被暗殺,中了一種毒性極強的銷魂散,雖然成功的擺脫了那一場追殺,卻也因為無法解除體內的毒藥而暫時昏倒在一間破廟裡。”
冷梓玥聽到這裡,眉頭越蹙越緊,她差不多已經能猜到後面都發生了些什麼,只是她那便宜孃親的愛情之路還真是波折。
那一場錯嫁,竟然是由此展開的。
“當他再次醒來,卻是躺在一個女子的馨香的懷裡,那就是梨花林中初遇的她,看得不甚清楚的雙眼定定的望著她美麗的臉頰,身體裡的媚毒因為她的靠近而越發的難以忍受,身體如同放在大火上烤一樣,幾乎讓他控制不住自己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美麗的女子望著他鐵青的臉頰,驚愕的瞪大雙眼,在他的低吼聲中不願離去,最後年輕男子終於撲向了她,佔有了她。”
無力的翻了翻白眼,冷梓玥真的無語了,果然跟她猜的差不多,“你得到了她,然後就走了嗎?”
皇甫耀城對上冷梓玥略帶笑意的眸子,尷尬的紅了一張老臉,對於冷梓玥來說,他的確也算是老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之後感覺到懷中的柔軟,驚愣得險些摔倒在地,當看清楚她的疲憊蒼白的小臉時,他很內疚,同時也很開心,覺得很幸福。輕柔的撫著她的臉蛋,想著她會成為他的妻子,就感覺到上天對他真的很厚愛。”皇甫耀城語氣一頓,一拳砸在桌子上,後者碎在地上,而他的手也頓時鮮血直流,“幸福沒有持續多久,他便收到家族傳來的訊息,有關族人的生死存亡,讓他不得不做出決定。是立馬就離開,待事情平息之後再來找她,還是堅持等到她醒過來,告訴她等他。”
“你離開了。”
“是的,他離開了,帶著不捨的目光離開了那裡。”
鮮血淋漓的手好像感覺不到疼痛,又或者說他早就已經忘記痛是什麼滋味。
“你離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離下嗎?”冷梓玥很難相信,處事如此果決的男人在離開之前,會什麼也不留下。
“有,我有留下一封信,告訴她等我回來找她,我會明媒正娶,風風光光的讓她嫁給我。”在那裡,她將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而他又怎是那種不負責任之人,留下那封信他才猶豫不決的離開,“可是,第二年我回來找她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她。最可笑的是,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未出口的笑聲,嗆得皇甫耀城又是一陣咳嗽,吐出好大一口血才停下來。由卝3uww卝整卝理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所有的謎題都能解開了。”冷梓玥學著百里宸淵的模樣摩挲著下顎,這感覺還不錯。
“什麼謎題都解開了,你在說什麼?”
冷梓玥輕嘆一口氣,除了長孫悠悠的死因,她那場錯嫁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