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曾這般的傷害了她。
無論是思緒,還是痛,都瞬間遠去,她原來四處閃躲的丁香,似乎逃累了,已經乖乖的任由他予取予奪。
而他並沒有滿足於眼前的景象,他要的不是她被迫的接受,而是她全身全意的投入。
他要這個女人,卻不是想要霸佔,而是想讓她心甘情願的活在自己的羽翼下。
這段情,他說不清,道不明,只是強烈的明白一件事情,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小穎……”唇齒的縫隙間,他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字,每一聲低喃裡,都沁著他對她的愛意。
她的心頭忽的一痛,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原來,他是愛她的。”
她從不相信,這個曾經一心利用自己的男子是愛自己的。
但此刻,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就莫名覺得,其實他是愛她的。
“軒……”她喚著許久不曾喚過的名字,聲音竟是有些哽咽。
他的身子一僵,因她哽咽的聲音,心頭一陣刺痛,竟是不忍再難為她,剛欲抬起頭來,她的丁香竟輕輕的掃過了他的唇瓣。
他所有的動作,瞬間都止了住,還沒有從那股怔愣中清醒過來,她便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隨即,一滴微涼的液體滴落在他們的相貼的唇瓣上,透過縫隙,流入他的口中,又鹹,又澀。
他心頭的痛,越發的蔓延開來,扣住她的雙臂,剛要拉開她,好好的安慰一番,便聽她呢喃的道:“軒,不要,吻我……”
他的動作再次僵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動了兩下雙手,從胸腔裡發出一聲輕吼,緊緊的攬入了她的背,瘋了一般的吮吸起她的唇。
她輕輕的回應,雖跟不上他的節奏,卻在他的疾風驟雨下,甘之如飴。
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瘋狂,瘋狂的吻竟慢慢溫柔了下來,輕輕的纏住她的丁香,演繹起一場曼妙的舞姿。
她不自覺的踮起腳跟,慢慢抬起雙臂,圈住他的脖頸,大膽的回應起了他的吻,竟有幾分他剛剛的瘋狂。
直到氣喘吁吁,兩人都快要溺死在這個吻中時,他才稍稍移開唇,抵著她的額頭,與她近在咫尺的對望著,竟覺得此刻的一切,像是做夢一般。
但,他很快便清醒過來,此刻若是不做些什麼,這個女人一會又要彆扭開來了。
“小穎,再信朕一次,好不好?”他將自己的語氣放到最低,甚至有幾絲卑微在裡邊。
從出生到現在,他吃的苦,絕不比常人少,可又像此刻這般,求過誰?
對她,他覺得自己已經掏了心窩子,卻很沒自信的,怕她根本就不會領情。
他覺得自己真的有點沒出息,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這後宮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什麼樣的沒有?
可是,人就這是這樣犯賤,認準了一個,另一個不管多好,都會看不上眼。
既然如此,那又何苦為難自己去將就呢!
他是王者,天生便喜歡征服。
“……好”她微一遲疑,竟真的應了他的話。
他們似乎又回到了曾經的一個點,卻又似乎不是,因為她並沒有像上次一樣,只是想要利用他的寵愛離宮。
她想,如果古代一行,或是一場夢,為何不可以是一場美夢呢?
醒來後,至少還可以留有一份美麗的回憶。
他驚喜的看著她,竟是有些無法置信。
他剛剛開口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會狠狠的推開他,滿心的不願。
儘管,剛剛她吻他的時候,也是全身心的投入了。
但,這個女人,從來都是矛盾的,不是嗎?
他曾認為,她也是愛他的,她卻在千方百計的想要排斥著他。
本來,他是迷茫的,心裡甚至有點覺得,這個女人真有點不知好歹,他都這般卑微了,她還是不屑於她。
但後來,寒夜告訴他,她要的是唯一,他給不起。
他聽到這話時,未免覺得有些可笑,居然會有女人敢向一個帝王索要唯一。
忽然間,他便又想起了,那個與太祖皇帝相戀的女子。
她不是也想要唯一,最後才釀製出了那麼多的悲劇,險些毀掉了鎏國。
這樣的前車之鑑就在眼前,他本該遠離這個女子的。
但,不管他是不是主宰天下的王,他都會有情難自控的時候,他盡了力,終是無法放下,便想著,也許他可以比太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