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他讓我叫他爺爺。
爺爺一直培養著我,他說他是魔帝。
他說,我從出生後,爹孃便死了。
從小,爺爺只教我法力,那些犯死刑的魔界子弟,妖界子弟,人界子弟等。
爺爺都讓我拿來練手。
我十歲的時候,那雙手已沾滿鮮血了。
爹說兒培。我對殺人無感,一切都無感。
我沒有朋友,有的只是一個小魔,她說她叫雪凝。
我第一次知道了有朋友的滋味。
那十年我處於孤獨。
環境造就人生。
我的性格一直被人說冷冷的,像個冰山。
他們都不願意靠近我,只是礙於我當時已經被爺爺傳了魔帝的身份。
一界之主呢。
可那又如何。
直到有一天,我為了練法,導致雪凝因為我被千年寒冰封住了。
那一天,正是大戰結束的時候,而唯一能克千年寒冰的只有真火了,可真火神當日柔體全毀,那個琉璃火瓶也被封在了極寒山。
千年後,我不忍雪凝再繼續被凍下去。
便來到人界。
只是經過某個小鎮外的上空。
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讓我往下飛。
卻看到一個似乎是修仙者和一個蛇妖對抗。
而那個熟悉感,似乎是那個穿著紅色衣裙的修仙者發出的。
我幫了她。
那次,我第一次開口和一個從沒見過面的人說話。
我見過你麼?我問。
她似是沉思了一會。
貌似沒見過。她答。
你讓我覺得很熟悉。我很誠實的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我去,你當我是白菜蘿蔔呢,那麼常見,我長得是有多大眾化啊喂,她一臉糾結。
從沒有人這麼跟我說話,我第一次對一個女子產生了興趣。
我和她聊了一下,她要跟我一起走。
我第一次有種莫名的高興。
她叫柳白白。
她很吵鬧。
她長的沒有雪凝美,但就是有種吸引力。
她大大咧咧的。
她,愛笑。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我也在一天天的觀察著她。
記得有一次,她被妖王打了。
昏迷了,喂藥的時候。
她喝不下去。
我當時心裡產生了一種大膽的想法。
我喝了一口藥,吻向那個紅唇,以此把藥送到她的唇內。
她的唇,很甜美,這種感覺,很奇妙。
還有一次,那天晚上,她在秦府,我本想去找她,可開啟房門,卻看到遠處的她與那個秦一辰抱在一起。
當時我很生氣,很想殺了秦一辰。
可又奇怪,我為什麼生氣。
等她回來了,我拉起她,回到房內。
狠狠的吻了她。
這一系列動作,都是不受控制的做出了。
可是我卻慢慢沉淪在那絲甜美之中。
轉眼間,到了極寒山下。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她是真火神,她也才知道,我是魔帝。
那時的心情如何?
不好,非常不好。
可是,到底要不要拿琉璃火瓶呢。
要拿,傷了她的心。
不拿,傷了雪凝的身。
雪凝為了自己才那樣的。
所以,我決定搶走。
我第一次和她爭東西。
我表面裝作什麼不在乎。
但我確確實實看到了她受傷的神情。
她不知,我心裡也很難受。
就這樣,她搶走了。
我回了魔界,望著雪凝,嘆了口氣。
大戰來襲。
我請求她救雪凝,她答應了。
雪凝好了,整日與她鬥氣。
我又何嘗不知雪凝對我的情呢?
只是,我將我的情給了她。
我對所有人說我不懂愛。
但是那都是騙人的。
從小的時候,我看著爺爺奶奶之間的情意,我便了解了。
一次大戰。
兩次大戰。
三次大戰。
一次次的攻上天庭,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