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道:“我並沒有和黃青青婚配呀,又何曾給你寫過什麼見鬼的喜信?這是怎麼回事?”忽然他心中一動,又道:“這裡面定有古怪!信呢?你可還帶著?”白雲聽他這樣一說,也十分奇怪,忙掏出那封信交給薛凌逸。薛凌逸接過來仔細看了一會,點了點頭,忽地一笑道:“字跡倒也模仿的很像,可惜勁力不足,露了馬腳。聰兒,你再仔細看看,是我的筆跡嗎?”
白雲一聽,也顧不得病痛,強掙扎著坐起,接過信仔細看了看,那信上的字果然不是薛凌逸的筆跡。薛凌逸的字龍飛鳳舞,酣暢淋漓,飄逸剛勁。而那信上的字乍一看雖然極其相似,但仔細看來卻是雖有流飛飄逸之風,而無剛勁之氣,顯然是一個文人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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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原來你是個王爺?!
原來你是個王爺?!
白雲看出信是假信,心中不由一陣狂喜,同時又有些羞愧,暗道:“原來這封信是假的,這麼說,小師父並沒有成婚了?唉,都怪自己一時激動,只顧看信的內容,竟沒有看信的真假,白白病了這一場,此時又莫名其妙地吃了這麼一通乾醋,真是好沒來由……”
薛凌逸見她沉思不語,卻也知她已解了心結,不由嘆了口氣,笑問道:“傻丫頭,你就這般對我沒信心嗎?現在你又想什麼了?”白雲猛地驚醒,臉上驀然飛上了一團紅雲,吶吶地道:“我……我沒有想……哦,我在想,這封信如……如是真的,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薛凌逸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是嗎?”白雲臉更紅了,嬌嗔道:“自然是了,黃青青美麗聰明,是個千古難見的女孩子,難道不配你?”薛凌逸大笑道:“她的確千古難見,但她終不是萬古難尋的你呀……”白雲兩頰已紅如蘋果,她一扁嘴,哼了一聲道:“胡說八道,哼,我才不嫁你……”說到這裡,幾乎連手都要羞紅了。忙背過身去。薛凌逸暗暗好笑:“女孩子,女孩子就是這樣,明明在乎的要命,偏偏要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過了半晌,白雲忽然自言自語地道:“這封信既不是你寫的,那又是何人所書呢?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薛凌逸皺了皺眉,沉思著說道:“這人寫這封信無非要拆散我們……”白雲失聲道:“難道是方師兄……”薛凌逸搖了搖頭,斷然道:“不會是他!方兄雖然不願我們在一起,但他憨厚,仁義。決不會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白雲臉一紅,暗呼慚愧:“方師兄乃是至誠君子,斷不會做出這等事來,我怎麼能懷疑他?唉,我還不如小師父瞭解他……”薛凌逸忽然笑道:“這人一心要拆散我們,卻不料上天做美,讓咱們又相見了,還解除了誤會,這恐怕是他始料不及的!”
白雲嘆了口氣,幽幽地道:“解除誤會又如何?你是我師父的仇人,我……我……”薛凌逸神色一黯,仰首向天,嘆道:“聰兒,你還想報仇?”白雲眼圈一紅,低聲道:“我……我不會報仇了,但……但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想到不久又要和薛凌逸分開,心中不由又是一陣悵惘,眼淚險些奪眶而出,忙閉口不語。薛凌逸嘆了口氣,喃喃地道:“唉,報仇,報仇,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如想報仇,恐怕現在就要天下大亂!”
白雲一怔,奇道:“哦,小師父,你難道和當今皇上有仇?”薛凌逸看了看她,笑道:“我看我還是把我的身份都原原本本對你說了吧,免得你以後還覺得我對你有所隱瞞,說我對你不是真心。”從身邊取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問道:“聰兒,你認識此物嗎?”白雲接過來仔細看了看,見那東西大如鴿卵,形狀如鼎。上面雕有九條銀龍,龍眼乃是兩顆夜明珠,熒光閃閃,刻畫如微,做工極為奇巧精細。卻不認識是什麼東西。
她詫異地問道:“小師父,這是個什麼寶物?”薛凌逸淡淡一笑:“九龍玉璽!”白雲一呆,失聲道:“九龍玉璽?你……你是……”薛凌逸一笑道:“我是建文帝的後代,也是潛龍會的會主!”白雲更加吃驚,嘆道:“原來你是建文帝的後人,可……可你怎麼會姓薛呢?”薛凌逸身子一顫,臉上現出悲憤之色,嘆道:“哼,朱棣起兵靖難,逼走了我的先祖建文帝,自己做了皇帝。尚不死心,一心要把我家斬草除根。派了大批武林高手查尋建文帝的後代,逼的我們不得不隱姓埋名,改朱為薛,混跡於民間……”
白雲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那日在點蒼山向天清見你亮了這東西,遂不再和你爭鬥。哦,這東西想必是建文帝后代的標誌了?薛凌逸點了點頭道:“正是,十三年前我全家慘遭朝廷走狗密殺,多虧黃龍耀伯伯拼死力護,我才倖免與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