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霎時之間身似電震,一顆心不自禁地砰砰激跳,但覺血脈沸騰,情熱如火,心魂俱醉,難以自己。不自禁反手抱緊了白雲!
白雲忽覺薛凌逸身上火熱,又見他雙目如星,痴痴地凝視著自己,神情大異往常,卻是大為納罕。她自幼生長深山,對這男女之事可是絲毫也不懂得!她睜大了眼睛,詫異地問道:“小師父,你怎麼啦?病了嗎?”
薛凌逸身子一震,宛如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霎時便醒過神來。他低頭接觸到白雲那雙天真的明眸,心中一動,暗道:“我雖然早已將她視為妻子,但到底未曾成婚。她天真爛漫,不解風情,我……我又怎能褻瀆於她……”不由暗呼慚愧,長吸一口氣,已然定住心神。他俯頭在白雲那嫣紅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輕輕鬆開白雲的手柔聲道:“聰兒,我沒什麼。哦,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你倦了,好好睡一覺吧?”聲音溫柔祥和。白雲如受催眠,漸漸安靜下來,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雲一覺醒來。她睜開眼睛向四周看了看,不由一怔。恍惚記起夜裡的情景,身子不由一顫,叫道:“小師父,你在哪裡?”門外白影一閃,薛凌逸手裡端著一些食物走了進來笑道:“聰兒,你醒了嗎?天色已亮,我們吃完飯就出去。”
白雲疑惑地看了看他,眨了眨眼睛,問道:“我……我怎會來到這裡?”忽然她似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顫聲道:“那……那鬼呢?”薛凌逸嘆了口氣,放下食物道:“聰兒,你不要怕,那不是鬼!唉,都怪我粗心,沒看見你床下還有一死屍,偏偏趕上他詐屍,嚇著了你。”
白雲噓了口氣,猶自驚魂未定道:“原來這就是詐屍,看它一蹦一蹦地衝著我來,我還以為是鬧鬼,幾乎沒嚇死……”說到這裡,臉上忽飛起一朵紅雲低聲道:“小師父,我……我昨夜闖進你的屋裡,你……你去哪裡了?”薛凌逸微微一笑道:“你昨夜嚇成那個樣子,說什麼也不讓我離開,我就一直在這裡陪著你。”
白雲的臉更紅了,低聲道:“我……我昨夜很失態是不是?”忽地想起昨夜自己抱著薛凌逸不讓他走的情景,幾乎連手也要羞紅了,忙低下頭去。薛凌逸微微一笑,並不回答,說道:“聰兒,我們快吃飯罷,飯要涼了。”白雲不敢再說別話,跳下地來。整了整衣衫,看了看飯菜。卻是兩碗魚羹湯和幾樣精緻小菜。上面還冒著熱氣。心中不由一動,感激莫名,嘆道:“真難為你,還為我做了這許多好吃的……”
二人吃罷了早飯,又收拾了一下便走出洞來。此時天已大亮,金燦燦的太陽已升起多高。薛凌逸道:“聰兒,這個島上樹木很多,我們自己扎個木筏吧?”白雲一顰秀眉道:“這個荒島上沒有繩索,也沒有斧鋸,卻怎生扎呢?”薛凌逸微微一笑,順手從路旁扯過一根粗藤道:“此物甚是柔韌,我們可用它做繩子。”白雲聞言,也扯了一根粗藤,用手扯了扯,面露喜色笑道:“此物果然柔韌的很!你的鬼主意真多!好,我就去扯粗藤,你去伐木頭。”
薛凌逸大笑道:“你的鬼主意也不少,幹活揀個輕的,把重活推給我……”白雲做了個鬼臉,笑道:“你是個男子嘛,理應乾重的!我是個小女子,自然是幹輕的……”薛凌逸一笑道:“好,算我怕了你啦!這次我認栽,做這不公平交易。”
他身形一躍,已躍到一棵樹前。這棵樹樹幹高大,用桶來粗細。薛凌逸回頭笑道:“聰兒,你且閃開。看為師功力如何?”默運玄功,雙掌發力,遙遙向那棵樹一推。但聽“喀”地一聲巨響,那棵大樹竟齊根折斷!白雲拍手笑道:“好個無堅不摧的‘劈空金剛手’!小師父,我看你如把奇門內功秘籍》裡的功夫全學會了,定會天下無敵!”
薛凌逸笑而不答,又躍到另一棵大樹前笑道:“讓為師再試試‘風雷千均腳’的威力。”足尖踢出,隱隱挾有風雷之聲,在樹身上一點,但聽一聲巨響,大樹竟被連根拔起,轟地一聲倒在地上!白雲看得目奪神馳,咯咯笑道:“小師父,沒想到你的功力這樣高,奇門內功秘籍》
才練了這麼幾天,你的內功就精進如斯……”忽然眼珠一轉叫道:“不過,小師父,你可不能把力氣都耗盡了。不然,過一會划船你又該勞動我啦!”薛凌逸哈哈一笑道:“你倒精明得很,什麼都算計到了。好,現在該試試寶劍的威力啦!”拔劍在手,身形如飛,劍光閃爍,在數株大樹前一掠而過。但聞轟隆轟隆聲不絕於耳,有八九棵大樹被接連砍倒。
這時白雲已扯了幾十根粗藤,二人用寶劍把那些大樹削頭去根,用粗藤細細紮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