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逸微微一笑道:“你何不開啟自己瞧瞧?”黃易平看了薛凌逸一眼,只得疑惑不解地開啟包裹,仔細一看。不由得啊地一聲驚叫,一把把那包裹扔出許遠,臉色慘白,倒退了幾步,顫聲道:“怎……怎麼是……是顆人頭?”
薛凌逸將那包裹拾起來笑道:“你先不必害怕,你看看這是誰的人頭?”黃易平早已嚇的膽戰心驚,哪裡敢看,連連後退道:“快拿開,快拿開!我不看!”薛凌逸面露失望之色,嘆了口氣,自語道:“原來你並不想報仇,我倒多此一舉了!”
黃易平一怔,恍然有些明白,顫聲道:“你……你是說這是齊遠開的人頭?”薛凌逸目中光芒一閃,道:“不錯,這正是齊遠開的人頭!你可是怕了?怕官府找你麻煩?”黃易平哈哈大笑,一把奪過那包裹道:“怕?我怎會怕?秀倫已經‘去’了,我獨活還有何意思?愚弟之所以沒隨秀倫於地下,實是因為大仇未報,死不甘心!如今仁兄為愚弟報此大仇,遂了小弟心願,小弟高興還來不及,如何還會怕?”
薛凌逸也哈哈笑道:“好,這才是俺的好兄弟!快拿齊遠開的人頭去祭奠齊姑娘吧?”黃易平目中含淚點了點頭,果然拿著齊遠開的人頭,放在齊秀倫的墳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凝視著墳前孤碑,不覺悲從中來,放聲大哭:“秀倫,你死的好慘!我們的仇這位恩公已替我們報了,你……你可瞑目了吧?”
薛凌逸被他哭的也有些心酸,遞過酒葫蘆道:“傷心人,你敬齊姑娘幾杯酒吧?”黃易平搖了搖頭道:“不必了,秀倫最不喜酒,你還是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