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貼身照看迎春的丫頭?”
“奴婢司棋見過純親王福晉,福晉安康如意。”小丫頭倒是一個機靈的,立刻上前福了福身說道。
梓菡點了點頭:“你不用緊張,今日只是想多嘴問上一些關於你家姑娘的事情,你如實回答便是。”說著看了一眼和人很是開懷大笑的迎春的奶孃。
那司棋也是一個機靈的,順著梓菡的眼神看過去也看到了奶孃,心中一動便知道梓涵要問的是什麼了?低垂著的眼眸轉了又轉,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也不等梓菡再度開口詢問,立刻就把奶孃李氏所做的那些事情一一的回稟給梓菡聽,不知貪了迎春的月例銀子就連迎春的一些首飾絲緞也都一併的貪下來,就連迎春的一些膳食也會拿走,司棋也曾經試和邢夫人提過這些事情但是因為奶孃是邢夫人陪房過來的,加上之前邢夫人對迎春也不上心也就只是教訓了兩句也就罷了。不過這一年
因為梓菡對迎春的另眼相看而對迎春上了些心,但是到底隔著一層肚皮。
梓菡聽完之後就打發了司棋回去,並且囑咐她如果有人問起她的話,只是問了些迎春的飲食起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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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賈府吃過午膳,賈母是上了年紀的人就在鴛鴦的伺候下去休息了,眾人自又說笑了一番之後也就陸續的告辭回家去了,梓菡看著眾人都離開的差不多了也順著起身和賈母說了兩句就要回去了,自有王夫人邢夫人和王熙鳳起身相送,走到院門口要上軟轎的時候忽然就有一個婆子‘啪’的一聲跌倒在梓菡的面前,縱然梓菡心中早有準備但是也被驚得向後退了一步。
“大膽,你是哪裡來的奴婢居然敢在福晉面前如此的放肆?”靈珠立刻上前一步喝道。
那婆子可不就是迎春的奶孃李氏,立刻站起身來跪在梓菡的面前,慌張的喊道:“福晉,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人老了腿腳有些不利索,這才驚倒福晉,求福晉寬恕。”
邢夫人見狀略微有些尷尬,這個奶孃是她的陪房之人,自然是她的人了,如今在純親王福晉面前出了這麼大的糗,她自然是感到顏面無光。
“好了,我也不是不講理之人,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起來吧!以後當心就是了。”梓菡看著面色一個個都焦急的賈家人,自然也不會為難一個奴婢,所以笑了笑說道。
奶孃李氏本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兒,加上心中有鬼此刻早就已經嚇得飛了魂,此時此刻只呆呆的愣在那裡,低著頭顫抖著身子王熙鳳是當家之人,此時看著奶孃很是恨鐵不成的瞪了兩眼,立刻上前一步壓低自己的嗓音喝道:“還不快些謝謝福晉不怪之罪。”
“謝謝福晉,謝謝福晉……”奶孃李氏這才反應過來一般,一邊叩頭一邊說道。
李氏有些顫抖的站起身來,正當準備退到一邊的時候。
“咦……”這個時候五月有些驚訝的喊了一聲。
梓菡看著五月實實在在驚訝的神情,立刻符合的扭頭看向五月,語氣淡淡然的問道:“怎麼了?”
五月上前一步抬頭看了看賈家的人,這才低聲且清清脆脆的回答說:“回稟福晉的話,奴婢是看見這個婆子手上的鐲子,有些像是年前福晉給賈二姑娘送過來的,因為皇后娘娘所賜,本是三隻海棠金絲纏枝鐲不過因為鑲嵌的寶石不同是一紅一綠一藍,福晉說鑲嵌紅寶石的是大紅色,福晉說太過鮮豔些不大適合林姑娘和二姑娘,紅的就自己留下來,那綠的就送與二姑娘,藍的就送與林姑娘。當時還是奴婢奉命過來的所以奴婢記得很是清楚。”
一番話下來在場的人寂然無聲了,都把目光放到了李氏的身上,還是梓菡率先開口問:“你把袖子擼起來讓我看看你手中是不是真的如同五月所說的,手腕戴著的鐲子是那隻綠寶石海棠金絲纏枝鐲?”
“奴婢,奴婢……”李氏嚇得立刻重新的跪在地上,並且下意識的捂向了自己的左手上面,這個動作讓人一看就知道心中有鬼也讓王夫人邢夫人和王熙鳳知道了這個李氏確實貪了那鐲子,臉色頓時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對著靈珠點了點頭,靈珠會意的上前把李氏的袖子一把撩開,裡面立刻露出了一個精緻非常的綠寶石海棠金絲纏枝手鐲,不過佩在李氏這個幾近三十歲的婦人有些發黃的手腕,十分的不襯。靈珠把手鐲從她的手腕上取下放到手掌之中,攤給梓菡看說道:“福晉,確實是皇后娘娘賞賜下來的鐲子。”
“這可真是好奴才啊!大夫人二夫人,璉二奶奶,雖然這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