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裡不'炫'舒'書'服'網'?皇上上早朝去了,婢子馬上去傳蘇太醫。”
忙拉住要往外跑的桔梗,霽雪回道:“沒什麼,現在什麼時辰了?”
“現在已經辰時了,是皇上吩咐婢子不要打擾公主休息的!”
“什麼,我睡了這麼久了?”霽雪驚訝的問。
這時劉弗陵從屋外進來笑道:“霽雪怕什麼,又沒什麼要緊的事情,昨晚那麼晚才睡,多休息是應該的。”
桔梗忙上前請安後,就告退了。
看著只有自己和他在這屋內,霽雪一時間覺得有些尷尬,最主要是自己如今還坐在他的床上,於是心虛的問:“我昨晚睡這裡,那你,你”不知道要怎麼問下去了。
聞言,劉弗陵大笑道:“當然也是睡這裡了,那你以為我該睡哪裡?這可是我的床榻!”
她一聽這話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於是紅著臉,弱弱的回:“我明明記得是趴在桌案上的,怎麼醒來就在這裡了,我~‘”
“和你說笑的,我昨晚沒睡,怎樣?我對你還好吧?這床都讓給你了,現在很累呢,你是不是該挪進去一點讓我躺下?”他戲謔的說道。
又被他耍了,她邊紅著臉邊憤憤的埋怨道:“要睡就去別處,現在天亮了我出不去了,都怪你昨晚沒叫醒我,不然我現在正在漪蘭殿裡舒'炫'舒'書'服'網'服的躺著呢!”
劉弗陵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了,是我的錯,可是我一夜未休,你就讓我躺一下怎樣?”
霽雪看著他眼裡的血絲又想到昨晚的那堆奏章,覺得有些不忍心,於是起身道:“我睡夠了,讓給你了!”
他拉住她的手說道:“現在出去若被發現了不好,與你說笑而已,等下讓福貴再拿被來我睡地上就行!”
“怎能讓你睡地上!我不出去,你睡吧。”
他拗不過她,於是上床躺下了,而她只是靜靜的坐在旁邊。
過會,她笑笑道:“睡吧,我給你守著保證連鬼都能嚇跑!”
“我們聊天吧,才下早朝我睡不著”他側身躺著,望著她開口道。
“聊什麼?你先說!”
“剛才你哭過是不是?”
“不是哭,只是想起往事沒忍住眼淚就自己下來了,都過去了,沒事了”她笑笑看著他。
“你以前來過這裡?父皇也讓你在這裡休息過?”
“恩,我第一次來宣政殿的時候都不敢像昨晚那樣直接進殿,母后從小就告訴我們宣政殿不是後宮女子能靠近的地方,但我又擔心父皇,所以只敢遠遠的在殿外的石階下面等著,如果殿內的燭火一直未滅就說明父皇一直在忙。”
“你就一直站在外面等著?父皇是怎麼發現你的?你的身體怎受得了?”他驚訝的問道。
“那時候的我很好,不像現在這樣天天喝藥,我一直站到父皇出來去大殿早朝的時候,才走過去對父皇說:父皇,以後你不會是最孤單的人,霽兒會陪著你!”
他沒接著問,因為他能理解父皇若看到在殿外守了一夜的霽雪會是怎樣的心情,他只是伸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後來父皇就說以後我若想進這裡不用讓人傳,雖然如此,但是大臣在議事的時候我都是在外面躲著,他們走了我才進來,如果父皇整夜沒睡,到快天亮時父皇就會把我抱進來,讓我在這裡休息。”
“那昨晚你也在外面等了很久?”劉弗陵心疼的問。
霽雪搖搖頭回:“沒有,昨晚先是在漪蘭殿等,後來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還花了很多時間,因此到這裡的時候他們都離開了。”
“以後我也不熬夜了,所以你也不用再來陪著了,我每天都會去陪你用膳的。”
“等以後你有了其他嬪妃,我就不能這樣陪著你了,所以你也別勸說我了。”其實她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以後或許自己不能陪著他了。
未等他回答,她接著問:“可是出大事了?是文清回來與你說的事?”
“今年大旱,很多百姓在逃荒,下面報來的奏章卻被藏起了!”
他沒接著說,但是她能理解,於是安慰道:“救災的事情商議好了嗎?儘量別和那些大臣衝突,以後會好的。”
“已經商議好了,別擔心,走這條路雖非自願,但我堅信一定能走好它。”
“那就好,你先休息吧,我讓福貴把我的琴拿來,如果你睡不著的話聽聽琴聲或許能入睡。”
過了會她合膝而坐於榻前撫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