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我睡了多久?”
“並沒有多久,一個時辰左右”
他看了看窗臺,又問“可有一隻通體雪白頸脖處卻有一圈灰毛的鴿子來過?”
紫衣溫柔的搖頭,表示沒有看到什麼鴿子。
他輕哦了一聲,起床走到窗前,又吹起那悠悠的音管,麗紗,你可看見我的血書,你可知我尚在人間,你可依舊在等我。
此時已近十月,深秋涼意襲人,紫衣體貼的將一件外衫從他身後給他披上。
他停下吹音管的動作,身體些許疆硬的任由她為他加衣,對於紫衣,他是心有歉疚,可她想要的,他給不了。
靈鴿尋聲而來
他停下吹音管的動作,身體些許疆硬的任由她為他加衣,對於紫衣,他是心有歉疚,可她想要的,他給不了。
“紫衣,謝謝你這些日子來的照顧,現在我傷也好的差不多,是該起程回國了。”
紫衣大急“此時你如何能回呢,大夫說你頭部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如果趕路會很危險,現在你依然會動不動就犯暈,這樣怎能讓你回國,再說,你不是說你是被金月國皇帝所害嗎?你如果回去,豈不是又要再遭他的毒手?”紫衣並不打算將剛剛信上的內容說出來,若是說出皇帝並不是害他之人,那他豈不是要更快的回到金月國。
他正欲再說執意回國之言,頭部又是一陣巨痛,瞬間腦子一陣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已叫什麼名字,看著眼前美麗的姑娘,他問,你是誰。
紫衣輕笑“你看,這樣的你,怎麼回去?”
紫衣扶他回床上躺下休息,過了一會兒,他的記憶又慢慢回來,看見自已又躺在了床上,問她是不是剛剛又犯了病。
紫衣點頭,只說讓他安心養傷,不再提其它。
這時,靈鴿覓食歸來,因為它是靈鴿,所以它知道它還要幫主人帶信,再等待另一位主人召喚。
他見到靈鴿,那種狂喜,是紫衣從未見過的。
他衝到窗旁抓起靈鴿,卻發現竹筒之中空無一物。
麗紗看到他的血書了嗎?靈鴿一定是將血書送到,然後取了回信它才會來,否則它不可能空著筒子就來。
難道是靈鴿在路上將回信丟失?還是跟本那血書也丟失了呢?重重疑問,只恨那靈鴿不能開口說人話。
正想著,他又是一陣頭暈,紫衣扶他坐下,柔聲道“無論如何,你回一封信吧,你來說,我來寫,如何?”
他點頭,也只能如此了,他想說的話並不多,只是讓麗紗等他,他一定會來救她出宮。
紫衣忍下心中的酸楚,笑盈盈將寫好的書信遞給他瞧,他點頭,紫衣回身背對著他,迅速將剛剛寫好的信塞到一疊白紙之下,將一張白紙疊了裝進了靈鴿的竹筒之內,再將它放飛。
我要讓他失憶
紫衣忍下心中的酸楚,笑盈盈將寫好的書信遞給他瞧,他點頭,紫衣回身背對著他,迅速將剛剛寫好的信塞到一疊白紙之下,將一張白紙疊了裝進了靈鴿的竹筒之內,再將它放飛。
他自是沒有察覺她的小動作,只是覺得頭痛得厲害,在紫衣的勸說下,他又躺回床上休息。
紫衣心事重重端著文房四寶離開,回到自已寢房,抽了那剛剛寫好的字條,看了一遍又一遍,雖說是短短數語,可卻蘊含著一片深情,不成,她不能讓他離開,若是離開,怕是再也不會回來,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傳了大夫,大夫告訴她子墨的病漸漸在好轉,加以調理,不出一個月,定能康復。
她卻問,有沒有辦法讓他從短暫的失憶變成長期的失憶。
大夫有些吃驚,不知大小姐這是搞什麼鬼。
不過看她挺認真的模樣,他還是說了“有是有這種藥,可以造成失憶,但不可能永遠失憶,終有一天他會重新拾憶。”
“能保持多久?”
大夫沉吟了一下,又道“這個也不好說,主要看個人的體質,但也有些人,一生不在他面前提起從前的記憶,他也有可能一生都不會拾憶。”
紫衣不得不賭一把,不論如何,她都不能失去他,俞子墨,他的命是她向紫衣所救,他就是她的,一生都是。
她吩咐大夫立刻去準備草藥,自已將府裡所有的奴婢下人都召了過來,好好吩咐了一番。
這是將軍府,她是大小姐,將軍膝下無子,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寶貝得不得了,尤其是自從夫人離世後,更是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與她摘將下來,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