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輕輕一勾,就將帶子解下。陳浩安的手試探性地伸入,繞過裡面的小衣觸及到絲滑的肌膚,如一顆石子投入了一汪碧水,在陳浩安的心裡激起千層浪花。
可就是因為這層觸碰,讓花落綝立即就緩了過來,撇頭忙離了唇,將陳浩安重重一推,低頭就將衣帶重新系上。
陳浩安本樂此不彼地正在嘗試探索,突然被打斷,整個臉立即就黑了起來,衝著花落綝大吼道:“你幹什麼?”
雖說陳浩安年紀比花落綝小,但是花落綝在他面前,無疑是自卑害怕的。對陳浩安的畏懼是從小就養成的,自小到大,她們姐妹不知被眼前的人取笑玩弄過多少次。且每一回,受責罵的都是自己。
而他,大舅母的幼子,何時受挫過?
可是、可是……這種事情,下來會發生什麼,花落綝怎麼會不明白?如果不遏制,後果就是萬劫不復。
花落綝抬頭,好奇地打量著陳浩安,他今日是怎麼了?平日裡見著自己連正眼都不願意瞧上兩眼,怎麼現在會是這般舉動?
明明自己是被調戲的一方,但花落綝被陳浩安這麼一吼,心裡的不滿不敢表現一分。沒了底氣,花落綝低著頭就輕聲回道:“我是你二哥的女人。”
陳浩安滿不在乎,重新走上前就道:“二哥的女人又怎麼了?”
待話出口,自己卻也是一虛。他在做什麼?
回頭讓母親和二哥知道了怎麼辦?
可也不知是為什麼,陳浩安心底燥熱,看著花落綝就覺得不該放棄。只要一步,自己就能成為男人。聽秦林昨夜說的話,那種感覺應該是極為美妙的。
陳浩安心中無限嚮往,抬頭見花落綝紅唇欲滴,此時眉目帶嗔,別有一方美色,故而連心底那唯一的顧忌也消了去。自己院子裡的丫頭都是母親跟前的人,一有個什麼動靜就能傳到母親耳朵裡去。
只有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
陳浩安望著花落綝,臉紅笑著道:“你當初不也陪二哥嗎?這種事情,為什麼能和他做卻不能和我?”
許是陳浩安的語氣輕了,花落綝的態度不復一開始的那般拘謹,抬頭望著他道:“我、我現在是你二哥的姨娘。”縱使心底不願接受這個事實,但是花落綝還是得這麼說。
“我不管”
陳浩安說著就又纏上去,直接就從前抱住花落綝。陳浩安尚在長個子,正好同花落綝差不多高,此時將懷中女子抱緊,二人緊緊貼著,頓時感覺到對方胸前的一片柔軟,低頭就將頭埋上去。
花落綝掙扎,就使勁推著陳浩安,怕驚動外人,還不敢大聲,慌亂道:“不、不可以五少爺,你這樣做,於禮不合。”
陳浩安惱怒,抬頭望著她突然就想起方才的事情來,張口威脅道:“好,那我去告訴二哥,你給他下藥”
花落綝緊張,目光很自然地就望向長臺上的香臺。突然恍然大悟,解釋道:“五少爺,是香的問題。你不該這樣,快出去”
“我不出去,我就是要”
陳浩安說完,牽了花落綝的手就往書架後走。尋常的書房裡都有一個小隔間,平日裡供人看書累了小憩。陳浩宣的書房裡只有一方長榻,陳浩安在前停住腳,望著面前的花落綝就道:“你脫衣服”
不防陳浩安這般直接,自己也算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當著別的男子寬衣?當初跟陳浩宣雖是無可奈何,但是怎麼著,一女不侍二夫。花落綝的臉上出現少有的堅定,愣著就是不動手。
“快點”
陳浩安心情雀躍,快速地催促著花落綝。
“五少爺,你理智一些,你……”
花落綝還在說話,卻被陳浩安一把就推倒在榻,緊接著還不待起身就被他牢牢壓住。陳浩宣雖然年紀不大,力氣卻也不小。且花落綝早前就覺得渾身有些無力,她知道是因為外面的燃香,聞得多了,總是起效果。
可是,現在這一幕,不在她的預計之內呀。
花落綝是真的急了,她一直知道陳浩宣對自己並無真心。如果這個事情出了,今後自己怕是也別活了。繼續推著陳浩安,央求道:“陳浩安,你放開我……”眼淚卻撲簌撲簌地劃過眼角。
陳浩安此時只覺得身下女子的嬌軀正是柔軟,忍不住在上面又蹭了蹭。隔著衣裳摩擦,兩人的身子都發熱了起來。陳浩安正覺得舒暢,心情也跟著愉悅,怎可能下去?
“不、不放你若是敢喊,我就和祖母母親說是你勾引的我,反正那牎��鐧南懍弦彩侵ぞ蕁5鵲僥歉鍪焙潁�銥茨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