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心底的那個人,她心中的失落,就無限的擴大,好像是浩瀚無邊的星空,永遠沒有盡頭。
為了讓諾舞和那個彆扭的。梓冥早一點完婚,十七公主將府上佈置了一番後,免去了民間嫁娶的許多繁文縟節,打算讓諾舞和梓冥在大堂裡拜完堂,就直接送進洞房,小兩口有什麼大不了的藉口,翻雲覆雨一夜,什麼彆扭都煙消雲散了。
在十七公主樂滋滋地站在駙馬。府門口接應來自五湖四海的賓客時,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舉足不前,沒過多久,就被十七公主逮了個正著。
“站住--”十七公主雙手cha腰,叫道:“。你是誰?鬼鬼祟祟地轉來轉去做什麼?”今天是諾舞的大好日子,她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什麼意外。
那人一抬頭,lou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呃……我是。來看看小師妹的。”
“小親親--”十七公主不顧眾目睽睽,環著沐景的腰,在。他胸口蹭來蹭去的。
沐景頓時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趕緊推開十七公。主,他好歹也是個有點名堂的江湖人士,今天這一幕被人看了去,那流言蜚語,足夠讓他內傷幾年了。
“公主,在下掛念。小師妹,先過去看看,你有什麼話,不妨等會再說。”
十七公主依依不捨地看了沐景一眼,若不是看在諾舞今天成婚的份上,她現在就想扒光沐景,拖到小黑屋裡好好調教一番,這個讓她牽掛了這麼久的男人,她絕不會讓他第二次逃出自己的掌心。
在十七公主灼熱的目光中,沐景一臉冷汗地走近了駙馬府,身為這場怪異婚事的始作俑者,他到這個時候再不lou面,只怕諾舞早就想把他大卸八塊了。
大部分的賓客都已經入座,沐景特意挑了一桌人比較少的,四處張望著,來這裡的人幾乎都是江湖中人,修羅堂在江湖上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正派,人們對修羅堂又懼又怕,只要有錢,透過修羅堂,就能得到莫大的好處。正因為這樣,前來參加婚禮的大半數人,都是衝著巴結修羅堂的目的。
沐景和其中幾人閒聊了一會,一直沒有看見嫣華,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下,照道理,嫣華一定會像十七公主那樣內外打點,念及此,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看樣子,今天一定有戲看。
吉時一到,梓冥和諾舞紛紛走了出來,在媒婆的牽引下進入大堂。
十七公主笑眯眯地坐在主位上,作為他們的主婚人,又有公主的名號,她當之無愧地坐在高堂的位置上準備接受兩人的敬茶,梓冥那傢伙聽說一出生就是一個孤兒,半個親戚也找不出來,而諾舞似乎並不想驚動她的父親,只有讓十七公主暫代高堂之位。
在兩人就要行跪拜之禮的時候,一群黑衣人突然闖了進來,老早就瞪大了雙眼的沐景總算鬆了口氣,一臉興奮地望著那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心下猜測著,這群人會不會是嫣華派來的?抑或是那個人……
黑衣人的出現,讓梓冥喜憂參半,有人來攪局,壞了這場婚禮最好不過,但要如果來人是他的仇家,那麼豈不是要連累諾舞?
他正想拔劍,卻發覺自己的內息極為散亂,竟像是中了軟筋散的症狀。
他踉蹌了一步,剛想拉著諾舞往後退,一隊黑衣人衝了過來,硬生生地將諾舞和他分開,一個黑衣人在諾舞的幾處大穴上飛快地一點,諾舞眼前一花,昏迷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梓冥也不好過,黑衣人以同樣的手法封住了他的要穴,將他扛在了肩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離開了駙馬府。
十七公主目瞪口呆地看著準新郎和新娘雙雙被人劫走,而且來劫走他們的人顯然分為兩隊人馬,往不同的方向逃離。
她活了二十多年,見過不少搶婚的,這還是頭一次遇到新郎新娘同時被人搶走的情況。她下意識地望向沐景,只見他笑的臉上都快開出一朵花來,想來這廝肯定知曉不少內情,她象【炫|書|網】徵性地派了一些人出去追捕,安撫了這群江湖人士後,攥著沐景就往後院走去。
“你確定諾舞不會有事?”十七公主眼巴巴地望著沐景,如果他說出一個“不”字,她絕對要好好地收拾這傢伙一番。那個怪胎新郎沒了倒是無所謂,大不了她去抓一個更好的男人給諾舞,可諾舞要是真有了什麼三長兩短……
“不會,肯定不會的,公主你放心。”沐景笑眯眯地說道,其實他心裡也不能確定抓走諾舞的人到底是誰,但在如狼似虎的十七公主面前,該裝的,一定要裝到底才行,他可不想成為“斷子絕孫丸”的第二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