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禁聲的手勢,說道:“郡主可別忘了,奴婢和你的身份有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
諾舞無奈地笑了笑,“不如我去向皇后殿下提下,讓你過來侍奉我如何?”
元綺心想這也是個不錯的辦法,諾舞現在擁有瑞和郡主的身份,向皇后討一個侍女過去侍奉,也不足為怪。要是這事成了,一來可以陪著諾舞,二來,她也能離皇后遠一些,這段時間,皇后暗地裡殺了不少人,元綺跟在皇后身邊,整日提心吊膽的,生怕惹禍上身,若能調來侍奉諾舞,那今後就能安穩一些了。
元綺點點頭,說道:“擇日不如。撞日,郡主不如今天就向殿下提提?”
諾舞抿嘴一笑,“比我還等不急。”說。罷,親熱地攜著元綺的手,往皇后的寢殿走去。
皇后正要休息,見來人是諾舞,便命人傳了進來。
諾舞與皇后寒暄了幾句,試探。地提到想讓元綺過來侍奉她。皇后心知元綺為人伶俐,被諾舞看上也不足為奇,便說道:“瑞和既然喜歡,本宮把元綺調到偏殿,你一個人在這宮裡,有個人陪著說話倒也不錯。”
諾舞笑道:“殿下的疼愛,瑞和一定謹記在心。瑞和有。機會一定寫信告訴父王,有殿下的照應,太后殿下即使與瑞和心生罅隙,瑞和也不會受到委屈。”
提及青州郡王,皇后顯然來了興致,說道:“本宮聽聞。郡王他好像有意支援羈王那個反賊,正為此發愁呢……有瑞和這麼一句話,本宮安心了不少。”
諾舞有些心虛,面不改色地說道:“殿下可別輕信。了那些流言蜚語,父王絕不會做出忤逆朝廷之事。父王投奔羈王,或許是另有隱情。”諾舞點到為止,讓皇后自己細細尋思。
皇后聽後,臉上。的憂色漸漸淡去,朝堂之上的明爭暗鬥,伎倆百出,一朝天子一朝臣,她怎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想來這青州郡王也只是個牆頭草,等時機成熟之後,再籠絡一番,有他的女兒作為籌碼,她就不信不能收付那青州郡王。
“都說知女莫若父,本宮倒是覺得可以反過來說,瑞和真是知父莫若女。”皇后寬心不已,看了元綺一眼,說道:“今後你就好好地侍奉郡主,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本宮唯你是問!”
元綺唯唯諾諾地說道:“奴婢遵命。”
“你比元佩那個賤蹄子穩重多也省心的多。”皇后意有所指地說道:“安安分分的就好,本宮也有些乏了,你就帶著郡主四處走走。”
元綺領命,帶著諾舞退了下去。
一出寢殿,諾舞就興奮地拉著元綺的手,繞著她轉了幾圈,在這宮裡,唯一沒有變的人,就是元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元綺都是看著她長大的姐姐。
元綺有模有樣地說道:“不知郡主想去哪裡走走呢?”
諾舞笑嗔道:“元綺姐姐,你還說。”
這椒房殿,是她生活了整整四年的地方,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那麼地熟悉。
元綺止住笑,說道:“不如出去走走好了,這段時間有好些公主,浩命夫人們進了宮,熱鬧著呢!”
諾舞回想起八卦宮女津津樂道的那些事,笑意更濃,“難不成我要去和她們比比誰家的男寵多嗎?”
元綺紅著臉,連連擺手,“郡主也不害臊,還沒嫁人呢,就想著養男寵。”這次進宮的公主裡,確實有幾個公主府上養著男寵,她們做宮女的,閒下來最大的愛好就是傳著宮裡的奇聞異事,一點點八卦都足以讓她們回味許久。
諾舞越發大膽地說道:“我真想養一大堆男寵,左擁右抱著,今天這個侍奉我,明天那個侍奉過,想起來就過癮……”
諾舞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女子叫道:“知音呀--”
諾舞定睛一看,一個約莫二十五歲上下的女子衝了過來,一把抱著她,激動地說道:“你真是說出了我的心裡話,千里難尋的同道中人!”
元綺一臉黑線,規規矩矩地向那女子行了個禮,“奴婢見過十七公主殿下。”
“十七公主?”諾舞疑惑看著這像八爪章魚一樣黏在她身上的女子,說道:“長公主她也才及笄,十七公主怎會這麼--”
那個“老”字還沒說出口,十七公主就捂住了諾舞的嘴,嗔道:“瓔兒是我的侄女,當然比我小了。還有吶,本公主風華正茂,你可不準胡說八道!”
諾舞一邊點頭,一邊望向元綺,元綺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這位十七公主可以說是大齊鼎鼎有名的色女一號,她的駙馬娶了她沒多久就精盡人亡,她便另覓新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