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一聲令下,就把諾舞丟到了木桶裡。
這樣的陣勢讓諾舞有一種。不和諧的錯覺,她還是個侍女嗎?被人服侍著,洗的乾乾淨淨的,再送到羈王床上,如果再和羈王圈圈叉叉,那和侍寢有什麼區別……
不一會兒,在幾雙稚嫩的魔爪下,。諾舞的老皮都快被她們搓了下來,姚姑姑滿意地看著諾舞又滑又白的面板,說道:“抱起來,帶到主公的房間裡。”
於是乎,諾舞被她們用布帛包。的像個粽子,丟在了羈王的床上。
姚姑姑臨走前還不忘叮囑她幾句,“一會主公回來。了,要好好地侍奉她,知道嗎?”
諾舞很想說“不就是暖床嘛,難道還有什麼後續不。成”,但迫於姚姑姑的淫威,她只得說道:“我一定好好地暖床的!”
姚姑姑笑眯眯地離開了房間,變成粽子的諾舞。動彈不得,呆呆地睡在床上。
在極度無聊加。舒服的刺激下,她將姚姑姑的叮囑拋到了九霄雲外,很快就去調戲周公了。
另一邊,羈王正在嫣華的房間裡,這麼久沒碰女人了,每天摟著嫩草,想發揮又不能發揮,可憐的羈王糾結了快一個月,才終於回到幽州,這不,當他正想懷抱美人,好好地抒發一下的時候,他的眼皮忽然跳了起來,隱隱覺得有什麼怪事發生,尤其是一想到消失了一下午的諾舞,他心裡就有些不安。
嫣華正為羈王更衣,一看羈王神色有變,停下了動作,關切地問道:“王,是不是有事?”她在羈王身邊待了多年,最熟悉羈王的喜好,可謂是羈王身邊的解語花。
羈王抱著嫣華,剛躺下去,又覺得不太舒服,便說道:“本王先回去一下。”
“嗯,晚上lou重,王回去了歇下吧,免得一來一往的染了風寒。”言語間,無不透lou出深深的關切。
羈王握著嫣華的手,說道:“你也早點安寢。”
當羈王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時,紅紗幔帳內,殘餘著男子的陽剛氣息,嫣華枕著那熟悉的味道,淺淺入眠。
羈王還沒進門,就發現守在周圍的侍衛們神情曖昧,他冷聲問道:“你們一個個都丟了魂?”
侍衛長說道:“啟稟主公,有個姑娘在你房裡。”
羈王擺了擺手,讓一干閒雜人等都退了下去,一個姑娘?除了諾舞那膽大包天的傢伙,還有誰敢跑到他房裡去?他推開房門,大步走到床邊,這丫頭,果然霸佔他的床,附帶那隻兔妹妹!
房內的燭光比平時暗一些,充滿著曖昧的氣息,尤其是當羈王聞到諾舞身上的香味時,他漸漸有些心猿意馬。這丫頭不是口口聲聲地說他是老牛啃嫩草嗎?怎麼這嫩草還自個兒跑到老牛嘴邊來了?
不會是下了什麼春藥吧?
羈王伸手探了探諾舞的鼻息,很平和,應該是睡著了。
羈王捏住諾舞的鼻子,喝道:“起來--”
人形粽子動了動,緩緩地睜開眼,“大王,我又睡著了。”
“什麼叫‘我又’?”羈王坐在床邊,捏著粽子的臉蛋,問道:“你經常在男人床上睡著?”
“沒有,嘿嘿,以前跟在陛下身邊守夜的時候,我都會睡著的。”
“做宮女,也挺不容易的。”
“那是,不過做你的丫鬟,更不容易,還得給你暖……床。”
羈王微微一愣,是誰告訴她這個規矩的?他xian開被子一看,粽子的身體慘不忍睹,全身都是零碎的布條,活像是剛從土裡挖出來的殭屍。
“穿成這樣做什麼?”
“還用你說,暖床呀!”諾舞語氣不善地說道:“大王,你幹嗎一直捏我的臉。”
羈王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放在諾舞的臉蛋上,於是又捏了一把,“手感不錯。”
粽子抗議道:“大王,看在我暖了這麼久的份上,你趕緊睡吧!”
“那你先給本王更衣。”繼續捏。
粽子無奈地動了動她的身子,說道:“我都動不了了,怎麼替你更衣。”
“那本王幫你。”羈王二話不說,三下五除二地就將包在諾舞身上的障礙物除了個乾淨。
儘管不是第一次坦誠相對,諾舞還是龜縮到了被子裡,縮在床角,像個肉球。
羈王一邊拖衣服,一邊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態了,不知道有多少次機會把她吃掉,怎麼總下不了手?肥水不流外人田,為了避免她被別人吃掉,還是想辦法早點把她搞定得了。
羈王拖了個精光,只剩一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