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剛剛從地上爬起的嚴青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道,“夫人,如果可以,請讓貴府總管帶我等前去即可,如果方便,小人有幾個問題還想請玉國夫人指點一下。”
我一怔,見嚴青說的也在理,微微想了一下,對賈管家道,“那賈管家你領著嚴捕頭的人去見秋院吧。小昭你也去。”
小昭轉頭看向我,我衝她丟了一眼色過去,小昭輕輕一笑,“是,夫人。”說完,和賈管家帶著幾名捕快去了見秋院。
見眾人出去後,我才轉頭對嚴青道,“嚴捕頭有什麼想問直接說。”
嚴青衝我點了點頭,回過頭低聲向他身後的人吩咐了兩句,我就只見他身後人的人從隨身帶著的挎包裡拿出筆墨紙硯,然後嚴青對我道,“夫人,我想請問你,你今天都做了什麼?”
“早上進了一趟皇宮,後來去大華街呆了半柱香的時間,再然後就回頤心園了。”我道。
嚴青道,“那敢問夫人,今天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我不由一怔,奇怪的人?大華街上遇到的人算不算?
見我遲遲不說話,嚴青又道,“如果夫人不方便,那就算了。對了,聽說宰相大人受了傷,不知可有此事?”
連常松受傷他都知道?我不由好好打量起眼前的這名捕頭,星目劍眉,黑黑的面板,強健的身材,眼光炯炯有神,大約不到三十歲的光景。一身藏青紅腰制服將他衫的越發性感。
哦,佛祖呀,這難得就是傳說中的——制服誘惑?
我不由嚥了一下口水,上天果然待我不薄,這麼③üww。сōm快也安排帥哥給我,佛祖呀,我讚美你。
“那個嚴捕頭,你今年多大?成親了沒?”我衝他眨眨眼,企圖表現我柔美女性的一面。
卟一聲,正在喝水的嚴青顯然被我的這一句搞的很崩潰,才喝下的一口水還來不及嚥下就這樣華麗的噴了出來,“那個……玉國夫人……怎麼說呢小人……我是說宰相大人還好吧?”
“他好。”
嚴青一臉黑線,“那……那夫人也好吧?”
“我也好。”我笑笑的答道,話一說完,我才反映過來,他好,我也好,這不就是那個什麼廣告了嘛。佛祖,難道說你想讓我把常松吃了?
我不由想起早上公主的話,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忽的,只覺全身一熱,我的呼吸漸漸加粗,看向嚴青的眼神也不由嬌媚起來。
“嚴……捕頭。”
“玉國夫人,小人突然覺得我還是去見秋院看看為好。如果有什麼問題,小人再來請教夫人。”我一句嚴捕頭還沒叫完,就只見嚴青如見鬼的匆匆丟下一句給我,逃難般的一溜煙跑出了正屋。
嗯?這是什麼狀況?
半天后,我無語的以四十五度仰望蒼天,真想大吼一聲,我沒調戲他,真的沒有,真的。
一柱香後,賈管家帶著嚴青在常松的聽濤院找到我,“嚴捕頭還有什麼事嗎?”我看著嚴青問道。
“回玉國夫人的話,小人等現已封存了見秋院。此事茲事體大,事關玉國夫人,小人不敢擅自做決定,待小心回明九城府尹大人以後,待本府大人做出決定,再擾夫人安靜。”嚴青一臉嚴肅的道。
“那口棺材怎麼辦?”
“回玉國夫人的話,小人今天只帶了十人前來,實不敢帶著這麼貴重的證物回府,只能暫放夫人頤心園,不便之處還請夫人見諒。”嚴青想了一下才道。
“還要放我這?”我想了一下,才道,“既然嚴捕頭有難處,我也不便為難於你,只是能不能請嚴青大人留下幾人看護見秋院。”
嚴青聽了我的話,忙道,“請玉國夫人不必擔心,小人來回話之前,已留下屬下八人看守見秋院,我想加上頤心園的護衛和園裡青甲侍衛,定能萬無一失。”
我輕輕一嘆,“看來只能如此了。”說完後,轉頭對賈管家道,“賈管家送嚴捕頭出園子吧,一會讓下人準備些酒菜衣服給見秋院的各位捕快送去。”
賈管家點點頭,帶著嚴青出了聽濤院,我立在門房下好一會,才轉身進了屋子。
“怎麼說?”見我進來,常松問道。
我道,“捕快剛剛封了院子,可是棺材還在見秋院內。”
“哦。”常松輕輕皺起眉頭,“看來只有等明天了。”
我嗯了一聲,對常松道,“你受傷的事,傳的很快,剛剛那捕快曾問起過你。”
“問起我?”常松一怔,“傳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