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皺起眉頭,“國師當真這樣說?”
小昭一臉冷冰,“你不相信我?”頓了一下,又道,“姐姐,你不會真和國師……”小昭的話沒說完,不過我想我是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看著她,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國師有一手?”小昭沒搖頭也沒點頭,我不由一嘆,“我和國師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確切的說人家國師根本沒拿我當會事。到是我,有求於他。”
小昭似懂的非懂的看著我,“你讓國師幫你什麼?”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一言難盡呀,不過等你再大一點,就會明白了。你去休息吧!”
小昭卻搖了搖頭,“我陪你。”
轉頭看向窗外,冷清的月夜莫名透著冷,我有多久如此心緒難平了?是不是人一旦長大,就不得不面對傷痛?沒有人告訴我……
等到子夜時分,我讓小昭扮成我躺在床上,自個換了一身夜行服從後窗戶翻出慶祥宮,可惜咱不是武林高手,不能用所謂的“八步趕蟬”一下就到無量宮,好在這是小白文,只要幾個字也能達到輕功的境界。
偷偷摸摸的走到無量宮。輕輕釦了扣門,無量宮的大門無聲無息開啟一條縫,從裡伸出一隻手,一把將我抓了進去。被人用溫暖的身體壓在大門上,喘著氣,我道,“嚴正道在哪?”
無念像只小狗一般在我脖子處蹭了蹭,輕輕咬了一口後才道。“沒良心的,就光記得你地那些野男人。”
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心裡暗道,你也是野男人的範疇。
“你把他藏在哪了?”我又問了無念一句。
無念彷彿孩子鬧脾氣一般在我腰間捏了一下,“我想你了。”
唉,眾梅粉們,你們說我容易嗎?不容易呀。
“我也想你。”把無念哄高興了,我道。“你抓小道子幹嘛?”
“誰讓他威脅我。”無念牽著我的手進了他的寢宮。
“他威脅你?為什麼?”我有點意外。
“你說呢?誰讓他昨天晚上跑來無量宮威脅我,說什麼如果我對你不好,他就對我不客氣。我活了這麼多年,最恨人家威脅我。”
我真敗給這個老不死的妖精了。想了一下,我道,“他和你開玩笑呢。你放了他吧,他是我身邊的暗衛。要是少了他,我就像少了一道保護一般。”
無念捏了捏我的手,“趕情你是來說情來了呀。可是你好沒誠意。”
無賴呀,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無賴呢?我只好道,“那先記賬吧。以後一併算算我欠你多少誠意。再說,你看我這麼晚還來無量宮找你,你說我容易嗎?你放了嚴正道吧,我還有事讓他去辦呢。”
無念一笑,“你有什麼事以後說吧,我打發他去辦事了。”
什麼?我一驚。即而憤怒。“他都不在了,你還約我來幹嘛?這大半夜地。要是被人看到,還以為我紅杏出牆了。”
“你這枝紅杏早出牆了。”無念鄙視的道,“找你來,是有事交待你。”
“什麼事?”
“明天我要出宮辦點事,大概需要三天,這三天你給我在皇宮裡安份守已一些。”
“哦,那你趕不上年三十了?”
“誰說,我一定會回來地,怎麼說,這也是我們倆的第一個春節。”
我無視無念這話,道,“你去辦什麼事?”
無念道,“一些瑣事而已,對了,昨天晚上嚴正道告訴了我一些奇怪的事,這幾天你就好好呆在慶祥宮裡。”
“那阿水待寢的事怎麼辦?”
“那是你的問題,不過實在你有困難,那就算了。不過,在我回來之前,不要讓阿瑤或是任何一個野男人近你的身,不然——”無念看著我陰險地笑了笑。
沒由來,我心裡一驚,緊接著開始無限鄙視他,大家看到聽到了吧,這老不死還真把他當我的男人了。我瞅了他一眼,“聽你這話的意思,該不會要發生什麼吧?你到是說明白了。”
無念道,“就你那個腦子,說了也白說。反正等我回來。”
扁了扁嘴,在無念的罪名裡又加了一條——不尊重女人的沙豬。
“常松今天來找你,問了些什麼?”
無念眯著眼,“你就這麼關心你的那些野男人?”
我怒了,“你老說他們是我的野男人,你不也一樣?不要忘了,從禮法上而言,阿瑤才是我正牌地相公。”
無念不知道怎麼了,聽了我這話,到笑了,“常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