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丟死人了!哈哈哈……”
黑衣女子順手放下床邊的輕紗,然後拿著他們的衣服扔到地上,故意做出一副很凌亂的畫面。
“我們回去稟告小姐!”她們相視一眼,這才關上寢門,迅速離開了落櫻宮。蟲
漆黑的夜,寂靜無人。
良久,一個黑色玄衣男子如疾風的身速穿梭在皇宮裡,月色下,飛馳的身姿像拖著長長的幻影般,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面目。
他躍過了層層樹木,利落敏捷地落到了落櫻宮,精銳的餘光掃到了不遠處倒在地上的琉雲,然而四周也不見慕飛的身影。
霎時,忽然不妙!頎長的身姿從敞開的窗裡躍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地凌亂的衣裳,其中有男有女。深沉的黑眸微微抬起,望向了輕紗虛掩的床榻。隱隱約約間看到了兩個躺得過分親近的身影。
“該死的……”凌羽墨俊容一沉,幾步走向了床,伸手撩開了床紗。目光不由玄寒了幾分。他們衣裳不整不說,呼吸平穩有規律,還睡得非常熟。
凌羽墨唇角冷不丁地抽了抽,拉起被子蓋住了瓔珞,掩去了她洩。露的春。光,隨後毫不客氣地擰起了慕飛的耳朵,“死小子,你給我起來!”
“嘶……”慕飛痛到驚醒過來,待看到身旁的瓔珞時,又摸了摸光。裸的上身,這才發現自己被人脫去了衣服,瞄了瞄凌羽墨陰沉的面容,他弱弱地解釋道:“老大,你不要誤會啊,我和郡主是清白的!雖然我長得儒雅翩翩,斯文俊俏,人見人愛,但我的心裡只有琉雲,不會引。誘你的郡主。”
“諒你沒有這個膽,敢碰我的女人!”凌羽墨帶著狠氣的目光睨了慕飛一眼,冷哼,“還不快點滾下來!”
慕飛無辜地望著他,難得見到凌羽墨如此發脾氣,趕緊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老大,剛才我和郡主在練習奏樂,不知道誰對我們放迷。藥,太可惡了!”
凌羽墨狹長的眼睛微眯,對整個事件深思熟慮了片刻。“那個人的目標是衝著珞兒來的,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估計明天又會傳出珞兒偷男人的事來!真是不簡單,這人特別懂得把握時機!”
“那怎麼辦啊?”慕飛怔然反問。
凌羽墨沒有作答,而是優雅地脫掉黑色外衣和鏡具,丟給了旁邊的慕飛。三兩下褪去了衣裳扔到了地上,剩下一件白衣於身,他稍稍扯了扯領口,便邁步朝床邊靠近。
“老大,你想以身相許啊!”慕飛眼睛一亮。
“多事!”凌羽墨凝眸瞪他,毫不猶豫地輕躺在瓔珞身邊,拉起被子蓋住了他們兩個,“我要睡覺了,還不快滾出去!”
慕飛依舊站在原地,興致盎然地進行教導,“老大,現在郡主在昏睡,你可要溫柔點啊,動作幅度別太大,否則會吵醒她的,還有啊……”
“我來的時候看到琉雲倒在了外面,你還不快點出去看看!”凌羽墨懶懶地甩出了一句話給他。
“啊……我的琉雲!”慕飛一驚,動作迅速地奔了出去,順道關緊了寢門。“丫丫的,那該死的混蛋,竟然打暈我的琉雲。”
頃刻,室內恢復了剛才的寧靜。
熟睡中的瓔珞輕輕蠕動了下唇瓣,似乎感覺到了身邊的熱度,漸漸地,纖柔的身軀緊緊靠了過來,窩近了凌羽墨的懷裡,索取屬於他的那一片溫暖。
凌羽墨滿意地勾起唇角,大掌攬過她的腰際,這才緩緩地閉上眼睛。
翌日清晨
溫和的陽光照耀著大地,萬物生機勃勃,處處鳥語花香。
果不其然,昨晚郡主偷人的事,一大早就傳遍了整個皇宮。很多人為此指指點點。甚至有很多人呆在了落櫻宮外探頭,證明事實的真假。
“真的假的,郡主跟七王爺的下人通。奸?要是被七王爺知道,那還了得……”
“沒想到郡主如此水性楊花,平時看她那麼正經,原來私底下這麼放。蕩!”
“就是就是,真不要臉啊……”
“……”議論聲紛紛四起,皆在指責瓔珞的不是。
遠處的樹下,有幾個女人正目不轉睛地窺視這一幕。
金素雅水眸微斂,掠過一線得逞的笑意,“璃香,璃雪,你們兩個做得很好!”
“小姐,估計郡主現在快身敗名裂了!”璃香恭謹回道。“這事已經傳到皇后耳中,我想七王爺也知道了,看來郡主這下得失寵了。”
“可不是麼,這等傷風敗俗的事,傳得人盡皆知,誰還願意跟她好到一塊。”璃雪接著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