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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另一個房中,一場銷~魂的禁~愛正在上演。
她被綁~在床~第間,滿面紅灼,身子微微顫抖。
“不要了……”她咬牙,哪裡肯放過她男子抬起耀眼的頭,微笑:“不是你自己來找我的嗎,如今為何不要了?”
“你……”
“瞧,身子這樣敏~感,真是讓我愛不釋手。”
“……”
淺妝閉上眼,她後悔自己方才為何來找他,可是身子不聽使喚,不過過去了幾日,她便迫不及待的來尋他,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自己真的如他口中說的,是個不~恥的女子。
萬萬另她沒想到地是,翽羽這些日利用她給的**修為,竟輕鬆達到了無人能及的高度!
淺妝咬牙,自己當日是找了一頭狼來做同伴,如今,便連她自己都無法擺脫。
正想著,他傾身過來,挑起她的下頷,“女人,在我面前,永遠不要輕易走神——”話音方落,她就被他進~入,猛地刺~痛讓她失聲喊出,翽羽凜著笑,只當她是個玩~具,任意玩~耍。
“求你了…求你了…。”一向驕傲的淺妝竟然在他身~下求他,這樣征服的快~感逐漸上升,他這才起了身子,簡單的披了衣袍,站在床間俾睨著她。
黑暗的氣勢凜在他周身,環臂垂眼,看著這個在榻上喘息的女子。
“你說,若是你姐姐知曉你這樣放~蕩…。大膽地爬~上男人的~床,她會作何感想呢?”他玩味的笑,似乎在幻想著輕塵的面容,“會…哭出來吧?”
“不許提她——我不要聽到她的名字——!”淺妝大喊,翽羽隨手挑起一枚劍將之縛上的絲帶全部斬斷,然後冷臉扔下一件乾淨的衣衫,說道:“穿上衣服,滾出去,你的利用價值已完,別讓我看見你。”
淺妝伏在床第之間,眼梢含著淚。
她抬眸望了眼他,這個少年,雖然年紀尚輕,但是他的一言一行,與成熟穩重的男子無異。
他心裡的黑暗比她還要多,而今,她再也不是他的對手。
默默穿上衣衫,艱難的下了床,翽羽甚至不願見她,而轉身看向窗外,她站在他的身後,輕望著,淡淡吐出幾個字——
“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姐姐。”
她說完這幾個字後,看到向來沉穩他竟僵了身子,她笑了,徑直走出房間。
一室旖旎,屋中充斥淡淡的歡~愛味道,翽羽深捏起窗欞上的橫木,一夕間粉碎無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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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走進了輕塵的房間中,抬眸之間,他輕繞到她的身後。
俯下身子,問道:“做什麼?”輕塵盯著自己手中的繡包,“縫這個。”
“嗯?”他探手拿過,晃在眼前,“給我的嗎?好,你夫君我就勉強收下。”他說完,就將還扎著針地荷包戴在腰間,果然是絕配,輕塵站起身,嗔怒的望了他一眼:“還沒做好呢,小心扎到手。”
“扎到又無妨,不是還有你嗎?”他說完,手指緊緊握上她的細腕,“小塵,七日之後,便是你我的婚禮。”
“昂……”輕塵點頭,眼瞳在盪漾,“這不是給你做了東西嗎?”
“我希望那一天,你要當最美麗的新娘。”
“好。”
雪再次將她攬入懷中,輕塵將荷包從他腰間解下時,不禁碰到了針角,一滴血珠析出,她靠在雪懷中,心中再次凌亂。
為何,聽到婚事,她毫無喜感。
只是若是同他這般在一起,也是甚好的。
兩個人各含著心思,等候了半晌之後,雪終喃喃地說:“小塵,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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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
這一日,他們所在的客棧中掛上了紅綢。
輕塵坐在屋中,看著翽凝為她梳頭,翽凝豔羨的看著,道:“主子大人,你真美。”
“……”輕塵勾笑,微微含了情,望著菱花鏡的自己,突然也覺得,今日的自己,果然比平日裡更顯美麗。她身上還穿著禮服,手中提著繡鞋,將之穿在自己腳上。
抬頭問:“凝,你說我這樣做對嗎?”她問,翽凝不明所以,如實答道:“什麼對不對的?主子大人不是同影大人互相愛慕嗎?結為夫妻,也是正常之舉哇,只是,主子大人,我曾一度以為你會同哥哥在一起,不過也好,你跟了誰,只要幸福,我就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