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碗。
雖然她自誇酒量好,他還是不放心,拿出房間主人的態度,把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的飲酒量限定在了兩碗。
茶碗能有多大,兩碗並起來都不如酒肆裡面普通的一碗多。但今晚總歸是壽星同學的話最大,他不給喝,便不喝了,她轉而大塊吃肉,刷的一下從燒雞上扯下一個雞翅膀來。做淑女要時時注意姿態,吃個飯規矩多得能累死人,好久沒有盡興地抓著骨頭直接啃了。
但他連這點樂趣都把她給剝奪了。望北拿走她手中的雞翅膀,塞給她一雙筷子,理由是:“剛才那毒難洗,指不定還有,別用手抓。”
可是筷子吃起來不痛快,她乾脆不吃了。而望北嫌燒雞酥魚都太過油膩,一點都沒碰,只象徵性地夾了幾粒花生豆。
於是徐辰起先設想中的武林好漢式的豪爽慶生都成了天邊的浮雲。最後的結果是兩個人各捧一杯香茗,斯斯文文地對飲。
飲著飲著,望北便板起了臉,“告訴過你了,背脊要挺直,手要端平,怎麼就是記不住?早些年飲茶的時候可都是跪姿,至今有些人家還在這樣做。你坐著猶如此,跪姿就更不用說了……”
壽星同學,你這個時候就不要犯職業病了好不好!
二八、漫長的婚約
聽到老爺子昏厥的訊息的時候,徐辰正在第三十六次試喜帕。
雖然不明白為何一塊喜帕也能折騰出這許多花樣,但她一向是很合作的,裁縫說三尺三的氣派便從二尺九改到三尺三,繡娘說金線壓邊好看便拆了原本的綵線再繡上金線,試完橫豎不是她動手,自有相應的人去煩惱。只是那一天據說差不多可以最後定型了,還要看看整體效果,於是就花了兩三個時辰披掛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