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知道的也少。
青兒年長,在沒被莫銘留在身邊的時候,一直是奔波流離的生活,經過的事多,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知道他們兩個可能被人販子擄來,賣給煙花勾欄之地了。
在這種地方,你有多少張嘴也不管用的。
他們是不會聽你解釋什麼的。
青兒現在只盼著,馬上有人能找到他們,若是失了身被別人汙辱了,他們還哪有臉回去見主子啊!
下次,下次他怎麼也不敢再偷跑出來了。
現在想來,腸子都要悔青了!
“還沒找到他們兩個嗎?”
粟晴緊鎖著雙眉,問著坐在床邊,給自己喂著飯的束颯。
束颯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還沒呢,不過,我想他們兩個應該是沒什麼事,錢鎮長已經把出鎮入鎮的所有路都封鎖了,來往行人也都會嚴加盤查,也派了鎮裡所有衙衛出去尋找,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訊息了!”
束颯這樣說完,又把一小匙粥送到粟晴嘴前,粟晴嘆了一口氣,把粥吞了進去。
束颯現在才知道,什麼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這事若關己……,看看錢鎮長那副模樣,她就更知道了。
一開始的時候,也沒見錢鎮長有多麼焦急。
可當在束颯說過,如果找不到兩位公子,就讓她以死謝罪後,這老傢伙,比找她親孃還要上心啊!全鎮不管大小官員,傾巢出動。
“我來吧,你一個女人怎麼能做這種活呢?”
那溫婉的聲音在屋裡響起的時候,束颯才注意到,漆風堂領著秋素走進屋裡來了。
“你……你來了,這幾天還好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束颯這麼沉穩的人,只要一見到漆風堂,臉就會不自覺地微紅,說話偶爾也會吞吐一下,完全是身不由已的那種。
漆風堂溫和地衝她笑了一下,點點說:“還好!”
然後,他接過了束颯手裡的粥碗,坐到了粟晴的床邊。
這時,秋素也跟了過去,說:“二公子,我來吧!”
“不用了,我來吧,沒事的!”
漆風堂溫聲細語地衝秋素說完後,一小匙一小匙地喂著粟晴。
“謝謝你啊,二公子!”
粟晴這樣說完後,漆風堂連忙搖頭說:“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啊!”
漆風堂從那裡仔細周到地喂著粟晴,束颯從旁安靜地看著。
漆風堂那張珠玉般圓潤的容顏,在燭光的映照上,別有一番唯美風姿,只是這樣看著就能讓束颯痴迷了。
“二公子,你還是讓秋素來吧,我……我找你有點事!”
束颯也不知道自己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把這句話說出口的。
她說完後,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臉上有發燒的感覺,從面上燒到心裡,熱熱的。
束颯這樣說完後,站在漆風堂身旁的秋素連忙接過了漆風堂手裡的粥碗說:“去吧,二公子,這裡我來!”
漆風堂愣了一下,站了起來,跟在束颯的身後出去了。
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
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
這首宋時蘇軾的詩,在此時,是最能描繪出此時此夜的景色和人之心情的吧!
“二公子,事情是這樣的,小王爺沒有在山上,他出了一點事,我說完以後,你不要激動啊!”
束颯把說話時的語速放得緩慢,語氣也儘量輕柔,她不想讓這件事驚嚇到眼前這個溫婉的男子。
他把莫銘從被安狄幽帶走來雲山治病,以及用沐璃璃代替莫銘瞞山過海,還有莫銘墜崖等等,這些事統統地告訴給了漆風堂。
漆風堂聽完束颯的話後,驚得呆在了那裡。
一雙水晶般的眼眸裡,瞬時浮上一層厚厚的霧水。
薄薄的嘴唇張了幾次,卻終於把呼之欲出的悲傷壓抑在了心裡,變成了細細的哽咽。
他就覺得最近發生的這些事很蹊蹺,卻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的結果竟比他想像中的可怕這麼多。
銘兒怎麼可能會對他們這些親人不理不踩呢?
平時在王府的時候,銘兒從刑部回來,不管多累也都會上他的屋子,看他一眼,陪他說上幾句話的。
銘兒怎麼可能管得住自己頑皮的性情,天天躲在屋子裡不出來呢?
在家裡的時候,銘兒只要有一會兒得空的時候,就會興高采烈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