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吃驚不已。
“丫頭,你把我最寵愛的孫女帶走了,我想念她得緊就過來看看她,順便也看看你。”說罷就一把抓起了我的手切起了我的脈搏,我挑眉看了看站在門邊上的祺,他卻只朝我笑笑。過了一會兒,醫行善撓了撓他包著頭巾的頭,說了一些什麼只要吃一些藥調理就好的話,我聽了不禁顰眉:
“前輩!我……我曾被人軟禁過一段時日,他們餵我吃了不知道什麼,以致我內力全失那……”
“你曾經內力全失?持續了多長的時間?我剛才探你的脈象內力已經恢復了呀。”醫行善驚訝地道。
“是流仙草,芍藥昨晚已經幫她解了。”祺走近我身邊,向醫行善解釋道。我責備地看了看他,怎麼不早告訴我。
“唔……流仙草。”醫行善摸著下巴沉吟了一下,然後又抬起頭笑著道:
“解了就行,丫頭身體沒什麼大礙了,就是那傷可能要堅持外敷一段時間。”說罷他便抬步出了房間。我慢慢地坐下,然後斟了一杯茶喝著,瞥了瞥依舊站在我身邊的祺。他勾起嘴角一笑,然後道:
“我想霜兒遲早會察覺,便沒有告訴你罷。”
“行了,不用跟我解釋,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我也跟著笑笑,然後把他拉至我的身邊坐著。
“玲瓏的門派起名字了麼?”我忽然想起這個。
“……好像沒有。”祺想了一會兒答。
“那現在一共有多少人?”我繼續問。
“一百來人吧。”祺答。
“都是些什麼人?”
“各式各樣的高手。”祺眼中盈了笑意,道。
“十幾天而已,怎麼能召集到這麼多的人?”我驚奇道。
“他們自有他們的方法,我也不知道。”祺無辜地聳聳肩。
“那這十幾天你去哪裡了?”我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