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溫暖安寧。
琴瑟在御,歲月靜好,就如現在這般。
穗子將藥端上來,原來葉依依喝藥的時間到了。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穗子便將藥放到矮几上便下去了,千竹抬頭看來,沒見著她有要喝藥的意思,他輕咳一聲提醒道:“該喝藥了。”
葉依依突然想到什麼,將手中的竹簡放在矮几上,挑眉望向他,“上午的時候怎麼說來著,你說我下次喝藥的時候會哄我的,你忘了?”
千竹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一臉肅穆,“你要我怎麼哄你?”
葉依依有些不快,“我上午不是教過你麼?”
千竹半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張了張口要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臉色一沉,語氣也冷了一些,“喝藥!”
要是別人面對這樣的他,怕立刻就會乖乖照辦,可葉依依卻不以為然,將下巴一偏,“哪有你這樣哄人喝藥的,我不喝。”
千竹將藥碗端起來湊到她嘴邊,“穗子拿了甜棗來,你喝一口藥就吃一顆甜棗,藥就不會那麼苦,可好?”語氣已然放柔了許多。
可葉依依依然偏著腦袋,“我要你哄我我再喝,我上午怎麼教你的,你要溫柔的對我說‘乖,來喝藥了,喝了藥才能好得快。’特別是那個‘乖’字,一定要叫的柔情蜜意一些,懂麼?”
千竹英俊的臉黑了黑,他將藥碗放到矮几上,醞釀了半天才開口,“乖……”這個“乖”字叫得別提有多彆扭,就像一個全身痛苦的人好不容易從牙縫中擠出的話。
這個“乖”字一叫出來他便住了口,卻是怎麼也沒辦法說下去了。
葉依依忍住笑,假意不快道:“繼續呀。”
千竹輕咳一聲,“把……把藥喝了,喝了藥才能好得快。”
這已然是他的極限了,其實她一點也搞不懂他這個人,按理來說他以前有那麼多女人,在床上他一定也是溫存備至的,可沒想到這人卻一點哄人的技巧也無。
“唔……乾巴巴的,一點都不溫柔,你再溫柔一點我就喝。”
千竹有些惱了,“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讓你喝藥你就喝!”
葉依依瞪了他一眼,將身體扭到一邊,假意生氣道:“我不喝了,哪有你這樣的人,對受了傷的人都這麼粗魯。”
千竹也意識到自己剛剛過激了一點,他扯了扯她的衣袖,語氣放軟了許多,“那你轉過來我與你說。”
葉依依這才轉過身來,卻不料千竹突然端起藥來猛喝了一口,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卻突然將她攔腰一摟,一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他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用舌頭抵著她的舌根,順勢將口中的藥給她灌了下去。
葉依依一隻手受了傷,只得用另一隻推他,可這混蛋卻牢牢禁錮住她,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直到將口中的藥完全灌下去了他才放開她,立刻撿了一顆甜棗塞到她口中。
一邊用衣袖溫柔的幫她擦拭嘴角溢位的藥漬,一邊道:“你若是再不聽話,我就只得用這個辦法了。”
葉依依怒瞪了他一眼,“你這個人,就是這樣沒正經,討厭你。”
“哦?果真討厭我麼?你若是不喝藥,我還讓你這樣討厭我,你喝不喝?”
葉依依將腦袋一偏,“不喝!”
千竹便又猛灌了一口藥在口中,再次對準她的嘴將藥全數灌進了她的口中,這樣反覆了幾次,那一大碗藥便被他用這樣的辦法給強灌了進去。
灌完藥,當然不忘塞兩顆甜棗在她口中,葉依依在他肩膀上重重擰了一下,罵道:“混蛋!”
千竹依然摟著她,幫她擦了擦嘴角,溫柔道:“還苦不苦?”
“苦。”
千竹便又塞了兩粒甜棗在她口中,用眼神詢問,葉依依一邊咀嚼著甜棗一邊道:“不苦了。”
“可是我苦,讓我吃一口甜棗可好?”說罷,這混蛋便低下頭,果然要來吃她口中的甜棗。
她將腦袋歪到一邊,一手撐著他的肩膀怒道:“你惡不噁心啊?桌上有,你自己拿!”
這混蛋竟然耍無賴,“我就要吃你口中的,你給我吃一口。”
葉依依急忙將甜棗咀嚼了幾下一口嚥了下去,衝他張了張口,“你瞧,沒有了。”
千竹一本正經,“我再給你吃一顆,你用你的嘴餵給我可好?”
葉依依眼睛危險的眯了眯,“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惡趣味?”
千竹卻不理會她,撿起一顆甜棗放到她嘴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