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自己的同時,自己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事情鬧到這個程度,在場的許多人都是想借此機會把兆老闆逼出真身,讓他現行,此中真意,已是各懷鬼胎。
眾人商議了一陣,司馬英楠又說了些旁的話,接著就是唱歌跳舞,在婆娑的衣襬中,方錦如坐在角落的桌旁默然喝著汽水,實在沒什麼心情,便想借故離開,可又恐黃四爺生疑。
王曉萍像只小鳥似的飛回到她的身旁坐下,笑道:“顧太太,你太厲害了,你這一來,不僅挫了日本人的面子,還發動了大夥,給咱們前會長和我們受傷的學生去出頭,真是大大的善舉。”她端起桌上的盛著葡萄酒的高腳杯,舉杯道:“來,我敬你一杯。”
方錦如按住她的手道:“你是學生,還喝酒?”
王曉萍笑道:“一杯不礙事的。”說著,便仰脖先乾為敬。
方錦如看她眉眼間有幾分倦意,剛才的敬酒也像是結束語,便旁敲側擊地提醒道:“你不去跳舞了?”
“累了,想回去了,顧太太,你怎麼一直坐著,不去跳舞?”
方錦如望著那舞池中,羅復春穿著一身貼身的筆挺西裝,和貴婦正在隨音樂搖擺,幾乎貼面,媚眼流春,突然回想起在楊婉瑩處見他的情形,一時又想到自己成了他人的刀槍,只覺得不快,便低聲對王曉萍道:“我正好也倦了,我們去和司馬會長打個招呼先回去吧。”
王曉萍點了點頭。
方錦如去告辭,只說是王曉萍是學生,不能熬到太晚,自己便也和她一起搭個伴回去,司馬英楠和黃四爺正在一起說話,聽了也便點點頭,沒有多做挽留。
在回去的汽車上,王曉萍道:“今天真是滿載而歸。就按照晚上商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