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他。
一天他清晨起床便覺得有些頭痛,身子發沉,還有些發冷,一試體溫,38。5度,此時正是春天,在醫院待久了也曉得正是呼吸道傳染病肆虐的時刻,身子發懶,著實懶得動彈,便打電話請假一天,也不吃飯,只是沉沉的睡去。
昏昏沉沉睡意正濃的時刻,傳來了不緊不慢的敲門聲,他緊蹙了下眉頭,看了下對面的掛鐘,下午4點,雖不願動彈,但良好的素養還是讓他在聽到敲門聲後不久,強撐著沉重的身體去開門,門開啟,她一臉擔憂的出現在他面前,手裡掂著各種顏色的塑膠袋,大包小包的。
“是這樣,我……下午三點送病歷的時候,聽病案室的人說,你生病了,我買了……”她說著話便快步的越過他走進房間,把袋子放在透明玻璃的茶几上,把裡面的物事一件件掏出來:“有板藍根,雙黃連,枇杷露,消炎的頭孢克肟片,退熱的布洛芬口服液,還有退熱貼……我感冒發燒的時候就吃這些藥,還挺管用,來,你過來,量個體溫。”
他微微皺眉,他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