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

說到這裡,顧塵羽的聲音越發輕微,停頓了一會兒,無來由地身體瑟瑟發抖。

我猜是那種特別的“調?教”對他心靈的折磨遠遠大於身體上的傷害,以至於現在他回想起來都會心有餘悸不想講,情緒難以自控。

“……那種方式極為不雅,下奴怕詳細說會汙了主人的耳朵。下奴可否……”

“你可以不說。”難得他主動對我提出懇求,這是否證明他已經開始信任我,願意依賴我呢?但是也可能因為那個過程實在傷他太深,他不願意去回憶。

“於是,在正式服侍什麼人之前,你已經練成了技術?不對,那樣你應該很快就得寵了。”我輕聲嘀咕,聯想到麗娘訓練徒弟的法子。

防衛司走姿色這條路的,多為麗孃的弟子。她的女徒弟可能會謹慎一些,若將來是要出賣色相換情報的,總會先儘量保住處子之身等待最恰當的時機將第一次賣給最有價值的人;男徒弟則多數是做雌伏以**服侍人,身前身後用過沒用過,都比女人更容易遮掩修飾,所以出師的時候早就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了。

而昭國一貫遵從古禮,男子對於女子的貞潔看的很重,少有像北周那種貴婦人之間競相攀比面首的事情發生,我昭國貴婦人就算是耐不住春閨寂寞寡居無聊養了面首,也都是秘而不宣唯恐旁人知曉。因此正經是專門為服侍女人而訓練的美少年,基本沒有。

麗孃的成名絕技都更側重的是如何討好男人的那一塊,其實是有欠缺的。應該找個機會去北周瞭解一下專門為貴婦人培養男寵的那些招數。

我很佩服自己,在這種時刻居然能走神,聯想到我的公務。我默默嘆了一口氣。

見我沒有逼迫,而且並不催促,顧塵羽也似生了幾分勇氣,開始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下奴在接受訓練的過程中都不曾真正服侍什麼人,直到透過訓教嬤嬤的特別考核之後,下奴得到了一件男寵的衣物,被帶到一個豪華的房間。下奴這才聽人議論,原來這是太后殿下舉辦的一個小型聚會,受邀來訪的皆為有誥命封號的貴夫人。太后殿下將下奴作為賭注,宣告下奴這是第一次服侍人,一會兒誰贏了賭注就可以將下奴帶回去隨便玩十天,怎麼用都行,只要不弄死不毀了容貌。

那時下奴剛滿十四歲,容貌酷似下奴父親年少之時,客人們或許也正是因此對下奴很關注,並不在乎下奴身份低微,一個個出手闊綽參與豪賭。最終博得頭籌的夫人讓人將下奴裝入一口木箱之內帶回了她自己的府邸。

在那位夫人府中,下奴被餵了許多催情的藥物,整個人都不怎麼清醒,只是傷痛不斷卻偏偏無法昏迷還要服侍那位夫人的幾個侍女,後來那位夫人也親自上陣。最後三天,那位夫人就將下奴吊在他的臥房之內,不讓旁人靠近,像是發狂一樣一邊打一邊咒罵下奴,晚上則將下奴解下來變著花樣玩弄。下奴這才明白,那位夫人曾經向下奴的父親示愛卻遭拒絕,一直心懷恨意。不過下奴經了這樣一番使用,也算是積攢了一些實際的經驗。

那次之後,下奴整整昏迷了一個月才算是勉強恢復,太后殿下便又安排將下奴送去了另一家,那家的女主人不巧也對下奴的父親有些怨氣。如此不到一年光景,下奴幾乎是已經奄奄一息,爬都爬不動了。太后殿下這才准許下奴暫時休養不去待客,尋了良方救治下奴。下奴養傷病的時候只能做些粗活,已經無法近身服侍女主人……所以有段時間技藝也就停滯不前。”

042一反常態

那種吃了之後徹底摧毀一個人正常味覺的所謂“良方”,我已經拿到了,以前聽到這種事,我首先會想到的就是如何將藥方為防衛司所用,不過此時此刻當我親耳聽到顧塵羽敘述這其中緣由屈辱折磨,我的心卻再也無法淡定冷靜,像是被尖銳的利器一下下戳刺,痛楚清晰。

顧塵羽始終是努力維持著一種平淡的語氣敘述那些傷痛的過往,就如同那些都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他只是個看客無痛無覺一樣。他卻再也沒有抬頭看我,而是不由自主頭越來越低,因為壓抑著情緒,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我知道他每講出一個字都可能會是回憶起了無數傷痛的場面,可是他選擇服從我的命令,沒有再停下,一點點慢慢交待著,也已經放棄了再求我准許他不要說的念頭。

可能是這些過往太過殘忍陰暗,他從沒有機會向一個真正願意聽他傾訴的人說過,一旦開了口,沒有人明確命令停止,更沒有人因此而嘲笑他奚落他,他便找不到理由讓自己停下來,也不願再去思考更多。

我聽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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