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限琴藝比餘小姐仍差了不少。”季文卿眉頭微蹙,“在下聽聞那位一心要求親的公子這次有備而來,聘了昭國有名的琴師助陣。就算正面交鋒,那琴師也未必會不敵餘小姐。”
“季館主認為塵羽的琴藝與餘小姐相比有多少差距?”我好奇問了一句。
季文卿一臉誠懇道:“不瞞王公子,季某與餘小姐是師從同一位名家學的琴藝,季某資質平平遠不如餘小姐的琴藝高超,但好歹也有點見識知曉此道深淺。讓季某評價,王公子的這位隨從小哥,比之餘小姐的琴藝有功之而無不及,就算傳授我們琴道的琴師也未必能到達這位小哥隨心所欲控人心神的境地。”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我若是還不答應,就太不給季文卿的面子了。
我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客氣幾句約好了明日參加琴會,便不敢再多留告辭離開。
知道我帶著顧塵羽從漱玉琴館回到了城中暫居的客棧之內,關好了房門,顧塵羽仍是魂不守舍的樣子。 他由著我拉他坐在了床上,甚至忘記了他一直恪守的奴僕禮儀。 我好奇道:“塵羽,你怎麼了,不就是有人誇你琴藝高超麼?” 他猶豫半晌,還是難以置信的問我道:“主任,下奴的琴藝真有那麼好麼?為何以前從沒有人高臺下奴?”
“以前在北周,莊太后對你恨之入骨,哪個人敢對你表露半分同情和稱讚自討沒趣呢?或許曾有人賞識你的才華,但是若當著別人誇你,讓莊太后聽到了風聲親不是害了你?所以那些人會聰明而小心的掩飾著對你的喜歡,你才能活到現在。”我道出了真相,也希望他能體會到過去也不是所有人都對他那麼壞,他這麼乖這麼好,在北周應該也還是有人能偷偷對她好。否則他也不可能在那種殘酷的折磨凌虐之下靠自己的頑強求生慾念,堅持活那麼久。
他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