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難解焦慮不安,他亦能優先滿足我的任何索取。
我喜歡這樣的他,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那一晚我很快就將正事統統丟到九霄雲外,我鎖上房門,霸道地拉著顧塵羽一起在我碩大的浴盆之內沐浴戲水。不用我解釋,我的身體已經告訴他我最想要的是什麼。他主動地安撫我,用他嫻熟的技巧,用他靈活的chun舌。
在我就要被慾火燒光了神智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郎中的叮囑。顧塵羽的身體需要休養,三個月內最好不要行房事。雖然我們現在算不上正常的房事,卻仍會消耗他的精力,害他虛火中燒。
我都在幹什麼啊?輕易就被他迷惑了,輕易就被自己的私心雜念奪去了理智麼?
我咬牙強提真氣,勉強算是及時守住了清明。我讓他穿好衣物,我也匆忙繫好了中衣躲回床上,主動與他分開一段距離,卻又捨不得就這樣放他離去。
我貪戀著他的容顏和身體。
“主人,是下奴服侍不周麼?”對於突然的冷淡疏離,顧塵羽憂心忡忡,越發乖巧地跪在我指定的地方,不敢再靠近,卻也似乎並不想請辭離開。
“郎中說過你需要安心休養,三個月內不能行房事免得再生病。剛才是我一時把持不住,差點害了你。”我解釋了一句,又轉開話題道,“塵羽,去北周的事情聖上已有決斷,我不能推辭退縮,更不想與你分開。所以我要去北周,和你一起,面對我們可能都無法預料的危險。你怕不怕?”
關於他的身體我早就對他講過,這次再強調我的用意,他便不敢再多問。我想他可能並不明白服侍主人與他自己傷病有什麼必然聯絡。
他只是很自然地回答我最直接地問題,哪怕他並不想去北周,並不能接受被北周人贖回去這種恐怖的事,他仍然按照我的期待,努力鼓起勇氣對我說:“有主人在,下奴就不怕。”
我心中反而更加忐忑,唯恐他是強顏歡笑地敷衍,又怕他生了新的誤會,便繼續發問:“這些天,你想我麼?我聽說你和阿奴很要好,他是不是比我更容易相處?雜物院中也有一些女奴出入,你有否看上哪個?這次去北周路途遙遠,我會帶上許多隨從,比如阿奴,比如其他女奴。你想不想要一些朋友陪著你呢?”
我一連串的問題一下子將他問住了。從沒有主人向我這樣問一個奴隸徵詢各種意見吧?顧塵羽一定是習慣了服從各種不合理的安排,突然讓他決定關於自己的事對他而言或許很困難。
但他的猶豫讓我也感覺到了一點點欣慰。他是信我的,信我不是逗他玩,他會認真思考著我的問題,從他的眼神我能看出他沒有任何懷疑。他不是敷衍我隨便回答一切聽從我安排,而是儘可能在想是不是央求我帶上什麼人,比如他新結識的奴隸朋友。
我也在想,有了熟悉的人一起,比讓他一個人跟著我去到北周,會否讓他可以找到更多安全感,至少路上能有人陪他聊天說笑。
“下奴……覺得阿奴是個好奴隸。如果主人……允許的話,是否可以帶上阿奴?他好像並不喜歡只被用作配種,他其實很有本領,說不定路上他能為主人做更多的事。”顧塵羽略有些笨拙地嘗試表達他的想法。
“很好,既然你這樣說,我自會帶上阿奴。”我用肯定的語氣立刻接受他的意見,給了他更多自信,然後我得寸進尺道,“還有沒有別人?比如你新近認識的其他朋友?”
“別的奴隸下奴接觸也不多。只是……有一個說話有北周口音的女奴,她對下奴很照顧,每次發吃的,她都想著早點通知下奴和阿奴,免得去晚了分少了。”
顧塵羽說的那個女奴我是有印象的。
這個女奴雖然說話有北周口音,不過身契上寫著是生於北方某地官宦之家的家生奴,輾轉來到京中,因為不堪主家凌辱做了一些過激的反抗,特意被送來我這裡管教。我當時一念之仁,覺得這個女奴實屬受了委屈又無處伸冤,便用了些手段乾脆將她徹底留在了府中。但是最近許多跡象表明,這個女奴或許與北周密探脫不開關係。
她主動接觸顧塵羽,表面上關心照顧,實際是否包藏禍心,我現在還無法判斷。我能做的是叮囑影衛看好了那個女奴,即使只是捕風捉影的懷疑,我也要確保那個女奴不敢輕舉妄動對顧塵羽施展什麼惡意手段。
不過顧塵羽既然對那個女奴有好感,不如這次北周之行也帶上她,她若真是北周的眼線,一旦證據確鑿,也未必不能被我利用,成為誤導北周人的一個工具。
於是我答應了將那個女奴也帶上。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