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個她,因為在這個皇城之內,也只有他有那個權利。“只要你幫我一個忙。”忽轉,我眉眼一挑,冷冷開出條件。
“什麼忙?”
“知道我們之間最大的障礙是什麼嗎?”
他微微搖頭。
“是一個答案。一個真相。”然我默默地說。“一個當年你賜死我地答案與真相。”接著。我從懷中取出硬物。緩緩呈到康熙面前。“這個……就是答案。”
“這是什麼?”康熙不解地問。
“是當年那個夜晚所有故事地答案。芳兒地真正死因。”
“什麼?”聞言。康熙愕然道。“芳兒地真正死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追問道。眉頭微微緊鎖。
“我這話地意思……就在這裡面。”我一指他手心裡地東西。面色冷漠。“當年。你們都認為是我害死芳兒。但是時隔四年。我雖不想為自己再做任何地辯解。可是……我卻不願意讓芳兒死地不明不白。”我狠狠地說。“找出那個人。我只有這麼一個請求。我相信你也如此。”說罷。我轉身。走向街邊小攤。買了一盞蓮花燈。然後緩緩將它放入小河裡。
望著蓮花燈漸漸遠處。似乎也在預示著一場新地風暴地降臨。調查芳兒地死因。但也許是事隔多年地關係。當時為芳兒接生地接生婆和太醫。不是自請告老還鄉就是無端死亡。所以幾日查下來。事情仍毫無進展。但我還是發覺。在隱隱之中。康熙似乎也已對這事產生了懷疑。只是他嘴上不說。我也不好意思過問。
不過,就我所想,這事雖然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而當時地人證也是走的走死的死,可是康熙這樣子暗地動用人力的調查,那些曾經做過虧心事的人總還是會有點後怕吧!果然,才不過幾日。整個後宮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那些昔日到處找人話柄的娘娘們,此刻也只能無奈的閉上她們高貴的嘴了。
又是幾日悄然逝去。芳兒的事情依舊查地毫無頭緒,而康熙的臉色也是越發難看了。我知道。畢竟這件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才想到要刨根問底,顯然不太現實。而且,既然當年那些人有意要害芳兒,又豈會笨到留下活口呢!那小小的一本病案,怕也是有人不安良心的譴責,冒死藏下來的吧!
終了,從如今的形勢來看,只怕就連康熙也不能再查出些什麼來了吧……
不過,這樣也罷,最起碼讓那些人有所覺悟,讓他們清楚,即使事隔再多年,這世上依然沒有不漏風的牆,真相……總有一天還是會**裸的呈現在眾人面前的。
終於,又是幾日下來,康熙見這事也確實不能再查出些什麼來了,最終也只好放棄繼續追查的念頭了。這下,芳兒地事終告一段落了,雖然依舊不能為她報仇,但至少可以讓這後宮消停好一陣子了。
接下來,我也該為自己想一想了。
這幾日,廣西戰事稍稍有些緩和,康熙便決定提前前往木蘭圍場。一來這樣可以鼓舞士氣,讓眾將士提前感受戰場上的氣氛,二來也可以鍛鍊一下那些整日只知道養尊處優的王公貴族。於是,趁著康熙忙於去木蘭圍場狩獵地事,我便暗中開始整理包袱。
應著那晚對康熙許下的承諾,我決定只要他的御駕一離開皇宮,我便悄然離開,絕不驚動任何一人。而康熙,似乎心中也早知曉我會如此,自那日之後便再不出現在我面前。
這日,天氣略顯悶熱,我一個人在房中整理衣物。開啟靠近暗角的一個檀木箱子,突然眼前一亮,一枚雕刻精緻的漢白玉戒指就這樣無端出現在我眼前,靜靜的擺在箱子的最底層,看上去很謙卑凝重。我有瞬間地恍惚,記憶似乎緩緩開始,輕輕拿起漢白玉地戒指,我將它放在手心仔細端詳,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是在哪裡看到過呢?”我努力回想著,終於讓我想到它和不久前孝莊給我的那枚漢白玉扳指頗為相似。於是下意識,我找到那枚早就不知被我扔到哪裡去地扳指,將兩者放在一起一比較。果然,無論從樣式還是外形包括所用的材料,其二者都極其地相似,可謂如出一轍。
“這是孝莊給我的,那這個又是從哪裡來的呢?”這時,凝望著手心裡兩件看似相近的東西,我微皺黛眉,總覺得這兩樣東西之間有著不尋常的關聯,可是卻又怎麼都說不出來。於是,心一橫,我找來一根紅繩,將此兩物系在一起,然後一併掛到脖間,想著也許過段時間,自然而然就能想起些什麼來了。
之後,一切如常,我並沒再將這兩物放在心上,而是積極籌劃著離開的事宜。
時間(炫)恍(書)然(網)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