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懼的顫抖著,卻又不敢動一下,害怕的甚至不敢喘氣,這樣的景象何曾有人能去見吶!
“知道嗎?原來的我定會一刀殺了他們來報仇,可是我發現那樣對他們未免太幸福了,他們加註在我妹妹身上的痛苦,怎麼可以是簡單的死就能抵的呢?
婉若你說是不是?這也是最近一個多月我才認識道的,這其實也要多謝謝你,要不是你的告密背叛也許我還不知道,折磨人是最快樂的事情。”金伊忽然伸手把我摟在懷中,我卻只能感到冰冷。
忽然懷念起以前那個對我滿臉鄙夷的他,那時的金伊忽然變得可愛起來。我不敢去看他,這樣的人我怎敢去面對?見狀,他單手狠捏住我的下顎,將我的頭轉向他那,猙獰地笑道
“好看嗎?這些可都是當年強暴我妹妹的人。”
望著他猙獰的俊容,聽著他這一聲聲的笑,我痛苦地抽搐著“那那個人為什麼。”偏見石室的右角落裡的女子,(雖然有些模糊難辨,但視力極好的我還是看出那是一個女子,其實此時我多麼希望自己是個瞎子)我顫抖出聲。
“哦,那個人啊,她更加可恨,因為她看到我妹妹被輪姦竟然袖手旁觀,沒有阻止。其實比起行兇著,主使人,和間接者更加可恨不是嗎?”他的臉貼近我,陰森森的道。
我無奈的閉上雙眼,多麼期望這一閉眼,就可以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就算是永遠的消失在這世界也可以,其實他這話分明就是說給我這個‘間接’告密者聽的,是在預示著我也要受這樣的刑罰嗎?
淚水流了出來,不知是何原因的流了出來。
“怎麼哭了?害怕?我還沒把你怎麼樣?你怎麼就哭了呢?你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麼?這不是我認識的婉若啊?”金伊幫我抹去淚水,大力的讓我臉頰生疼。
“對不起,可這不是我的錯。”最後我還是虛弱開口,我不要這無辜的罪加在我身上。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又想騙我嗎?”金伊仇恨地咬著牙。
“不是,這是真的。”我想解釋,解釋什麼?告訴他我不是江婉若,我只是一個附在她身上的魂魄,這樣無稽的話他能信嗎?
忽然石室中半死的人,輕聲呻吟起來。我吐了口氣,不管他信不信我都要解釋,至少我解釋了,我給了自己一個希望不是嗎?
“我不是江婉若,婉若已經死了,我只是。。。。。”
“只是什麼,婉若死了,你是誰?初雯嗎?皇帝的新寵?劉上書的乾女兒?這種謊話你也說得出來。”沒等我說完,金伊吼道,可以看清他頸間的青筋暴突。
我急促呼吸著,努力使自己的話不再顫抖,“不是謊話,我不是婉若,我只是湊巧付到她身上的禮儀魂魄而已,我真的沒有騙你,這麼荒唐事情,常人都不會信,所以我一直都沒有說,聰明如你,應該清楚,我又怎麼可能篇出這麼愚蠢的謊言呢?要篇我也會說的冠冕堂皇,所以,我說的是事實。相信我!”
我滿是希望的望著他,他頓了頓,再度開口卻打碎了我這渺小的希望“我是不會信一個騙過我的人!”
有一時的走神,金伊才再說“看來婉若妹妹是被刺激的連如此荒唐之言都說得出口,今天就先到此,你好好休息。”
起身,金伊欲要離開。
難道我要在這過夜,我不要,我不要。我拽住金伊的衣角,懇求“不要放我在這,我說的是真的。”從小到大,這是頭一回我這麼狼狽的懇求。
金伊甩開我,頭也沒回。
“我真的不是江婉若,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和以前的婉若不一樣嗎?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是無辜的,我不要!”望著他離開的身影,我大叫,淚水和鼻涕混在一起,不顧一切的大叫。
猛然,這腥臭襲來,喉嚨一酸,吐出幾口酸水,你知是不是把胃液都吐出來了。我無力的躺在長椅上,如同失了魂的娃娃,毫無生機。
密室門口,金伊並沒有離開,他空洞的望著裡面的人兒,雖然被仇恨衝昏了頭,但理智還是殘存的,曾幾何時,金伊也懷疑過在允文身邊的婉若太和以前不同了,沒有了以前對愛情的愚笨追求,沒有的無理取鬧,如果不是得到江婉若父母的證實,自己都覺得她是另外一個人。
甚至還讓已經心死的自己再有了感情這回事,可是這麼滑稽的解釋又怎麼能讓自己相信呢?仇恨又怎麼釋放呢?
在得知婉若就是間接害死自己親人的人時,自己的氣憤,惱怒,恨意哪麼深,是簡單就可以這樣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