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結果會不會就不一樣了?”韓語苓輕聲一嘆,她突然記起前世裡,其實韓修昱就曾叫唐氏暗示過原主某些事情,只是原主不信…不止不相信,還覺得父母兄長是不願見她日子太過順心,故意挑撥離開他們夫妻倆的感情,所以也不知道原來家人們早就看出端倪,好心為她著想卻被她傷透了心…韓語苓至今依舊想不明白原主對羅景淞為何那樣執著,前世如此,今生仍是如此,明明有機會選擇更好的物件,重新過不同於前世的美好生活,她卻還是牽掛著羅景淞一人,難道她就沒想過可能再走上一樣的結局嗎?
“當初?苓兒,你…。”姚振榮很清楚地聽見韓語苓的話,也很快就抓住最重要的字眼。
“其實我、我也不知道那些事是不是真的發生過…去年,我和二妹一起落水之後,突然覺得自己經歷了好多好多事情,明明我很清楚那些事根本沒有發生過,可是又覺得件件都好像近在眼前,真實的叫人不敢忘記,那時候我才隱隱感覺到或許我對二妹的怨恨是早有原因的。”韓語苓將頭埋進姚振榮溫暖的懷裡,搖搖小腦袋瓜子,幽幽地說道。
“是夢裡發生的事?苓兒能不能告訴我,你還記得哪些事?”姚振榮聽到這番話,就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因為他也想知道韓語苓從那個夢裡看到哪些未來。
韓語苓微微垂下眼簾,略一思索後,便將她‘夢中’所見的一些事情告訴姚振榮,她先是說了她十六歲那年嫁與羅景淞為妻的事,又提到同年的十月,韓語蓉也嫁入了誠王府,為誠王側妃。
“誠王?是三皇子?”姚振榮疑惑地打斷韓語苓才起了頭的敘說。
“嗯!我記得二皇子亦是封為寧王,不過他的正妃並非孫表姐,因為夢裡的孫表姐早在十五歲那年失足掉入清芙園的荷花池中,不幸淹死了,所以後來聖上為二皇子指婚的是定遠侯府的嫡女周婉玲。”韓語苓點頭應道。
“原來如此…難怪你在清芙園一聽到有人呼救時會那樣緊張,是因為夢境預知的關係,你知道孫二小姐有難?”姚振榮恍然地道。
“是呀!不過那時我也是碰碰運氣而已,反正都是要救人,救了誰不都一樣嘛?”韓語苓略帶自豪地笑道。
“還有呢?”姚振榮又接著問道。
於是韓語苓又按著歷史程序,將朱珩會在二十二歲死亡,死因不明,當今聖上會在七年後因病薨逝,由朱瑾繼任為帝的大歷史說出來,除此之外,她也僅多說了一些誰嫁給誰,誰又娶了哪家女子的事而已。
“你說二皇子只活到二十二歲?這…。”姚振榮心知那是絕不可能的事,他雖不敢說柳玉寒的醫術能天下無敵,但也不至於連二皇子有什麼病都看不出來,而且二皇子如今可比任何人都還要健康呢,怎麼可能那麼年輕就死了,而且還死因不明?
“我哪裡知道呀~反正一個後宅女子能知道有限,夢裡也是因為皇家葬禮是大事,所以才會知道一些的,那時候的羅景淞…根本不會跟我說這些事,他若要找說話的物件…也肯定是去找二妹的。”韓語苓說到最後,語氣裡竟是夾雜著一股蕭瑟之意。
“所以你才會那麼討厭她?”姚振榮輕輕撫摸著韓語苓散在背上的秀髮,低聲問道。
“我恨她!非常、非常恨她!如果沒有她,我和羅景淞的孩子不會被羅景淞那個身為孩子生父的人給送到外地去,最終還不知去向,而他卻把他和韓語蓉的孩子當作我們的孩子讓我養在膝下!”韓語苓突然一股恨意襲上心頭,她咬牙切齒地對姚振榮含淚哭訴著曾經羅景淞對她有多麼冷血無情,甚至對她所生的孩子也那樣地心狠手辣。
“什麼!他怎麼敢!他與你二妹?可是那時候,你二妹應該已經是…他真是好大的膽子!”姚振榮震驚無比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勾搭在一起的…夢裡的我知道那件事的時候,孩子都已經十六歲,因為快要議親了,聖上有意將公主下嫁與他,羅景淞和當時已是貴妃的韓語蓉雙雙阻止,我雖然也不想兒子娶公主,卻不知道為什麼羅景淞要阻止,還是後來有一天,一個知曉內情的下人不小心說漏了嘴,正巧被我聽見,我去才質問他,可是他一個字也沒有回答我…再後來那個下人和幾個下人被羅景淞用各種方法弄死,整件事因此不了了之,可是那時候的我好恨、好恨哪!那也是他的孩子,他為什麼會那麼殘忍的把一個才出生的孩子丟掉!?”韓語苓越說越是哭得傷心,整個人癱軟在姚振榮懷裡。
“沒事了,沒事了,那只是做夢而已,你怎麼可能會嫁給那個混蛋?你現在是我姚振榮的未婚妻,再幾個月就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