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們騎馬都穩著呢,只要你不要尖叫,不要想著下去,我會平安將你送到部落裡。”
在丹殊滿頭冷汗下,男人一聲“駕”……野馬撒起蹄子就跑起來。空留下丹殊那一聲聲“啊啊啊”的慘叫。
吳熙月也是笑到樂不可支,雙腿一蹬,對踏雪寶馬道:“來,我們拿出點範兒來,讓丹殊巫師從此只想到蒼措部落裡的好。”
來了,哈哈哈……可沒有那麼容易回去了哦。
與此同時,瓦圖部落裡已經在亂翻了天,巫師突然間就不見了,大酋長巴旺那個氣啊,帶著一夥非常強壯的族人們直衝去顏乞部落找斯欽的麻煩。
“你說什麼?”斯欽更是吃驚不少,“你怎麼會說是我殺害了巫師呢?巴旺大酋長,這樣的話你可不能亂說。”
巴旺臉上橫肉一抖,怒不可遏道:“難道不是你嗎?你一走我們巫師就不見了,不是你殺了還能是誰!該死的,你們顏乞部落要吃掉刺古部落我們沒有意見,可是你不該把主意打到我們瓦圖部落裡來!”
“我是找過你們的巫師,但沒有殺害過他。”斯欽可不想再說下去,再說下去還不知道這位大酋長會不會想到某些事情上面去,再來,他現在也沒有功夫跟對方來周旋。
拉下臉,沉道:“我對神靈起誓,絕對是沒有殺害過巫師。”頓了下又道:“我們現在跟刺古部落大戰,哪裡可能還會去你們哪邊招惹事情出來。我看這件事情不太簡單,巴旺酋長,不如你回去再好好查清楚,看看誰最恨你們瓦圖部落了。”
說到誰最恨瓦圖部落,巴旺虎軀一震,眼裡露出絲凝重。斯欽見此,臉上露出的微笑。看樣子,瓦圖部落的巫師很聰明啊,這麼快就離開的瓦圖部落,這樣一來他跟阿顏骨更加用心對付刺古部落,而不用去擔心對岸幾個部落會趁機發難。
在斯欽這裡沒有得到答案,巴旺不得不帶著族人們返回部落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誰最恨瓦圖部落呢?當然是真阿部落啊!
該死的,不會是他們在暗中殺死了巫師吧。
巴旺的女兒巴朵兒已經在部落裡鬧翻了天,誰都知道酋長的女人只想跟著巫師,現在巫師殺了,她不鬧才怪呢。
“阿父,你怎麼還沒有查出來是誰殺害巫師,你不查出來,我自己去查!”嬌蠻的巴朵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叫著,叫到巴旺心裡更煩。
正好巴朵兒不怕死地扯住他獸皮,一個勁兒叫著。心煩的巴旺直接是抬起手,一巴掌是甩在她臉上,陰沉著臉吼道:“你給我滾出去!只知道想著怎麼跟巫師一起,你怎麼就不想想我現在愁成什麼樣子了!叫你阿兄過來!”
……被打的巴朵兒不幹了,捂著臉就是一哼便離開的部落裡,這一離開,又讓巴旺好一陣尋,連想著去找真阿部落算帳的心情都沒有了。
斯欽輕輕一句話便禍引東流水,貼木兒部落因為託雅的死亡還在低迷期中,緊接著瓦圖部落裡的巫師不知是死是活,又讓瓦圖部落陷入驚恐中。
倒是真阿部落在諾敏的帶領下一點一點走出下雪季節裡被偷襲的陰影,又在得知吳熙月抓住混進來的顏乞部落族人,諾敏行事更加謹慎起來。
以至於斯欽在百般忙中不得不考慮怎麼審視真阿部落,他已經好久沒有接受到真阿部落的訊息了,這種失控感讓他心有不安。
再怎麼不安現在也不是來想著真阿部落的事情,而是全力對付刺古部落。
外面亂成一團,吳熙月帶著兩位巫師回到了部落裡。讓族人照顧一路吐過來,顯然是暈馬的丹殊去休息,自己一刻未歇跑過去看看幼鴿。
這個可是寶貝啊,她必須得精心伺候著才行。
才幾天,這些幼鴿已經知道在指定的飲水碗中喝水,這可是伺養信鴿的第一步呢,吳熙月見此,覺得希望又大了許多。
苦逼暈馬的丹殊在石床躺了一天一夜到次日才緩過氣來,此後,他情願走路也不願意騎野馬,太瘋狂了,太瘋狂的事情他可不想去參與進去。
面對丹殊的窘態,吳熙月是笑彎了腰,抹掉眼角邊的笑淚,道:“我還想著你以後可以跟著男人們騎馬呢,既然怕成這樣,你還真只能是走路了。”
窘迫中的丹殊一下子捕捉到吳熙月話裡的意思,聞言,目光微動道:“不知道巫師月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讓我以後跟著你的族人騎馬呢?”
真是很敏銳啊,與薩萊差不多。
“沒錯,你既然過來了,又見識到我的蒼措部落裡各種各樣的事情,再鑑於你是瓦圖部落裡的巫師,我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