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過份去擔心。”
他們都這麼說,他還有什麼辦法呢。沒有辦法,又派了幾個族人跟著過去,好來保護巫師月。
塞西壬他們也是閒不住,一聽說要出去狩獵都挺想跟過去,可是對方是巫師月,……他們心裡發怵呢。
最後是,吳熙月他們走在前面,塞西壬他們是在後面偷偷跟著。
“你們不要走幾步趴一會,我看著都替你們覺得累。”吳熙月回頭看一眼跟土撥鼠一樣冒個頭又嗖地縮回去的塞西壬他們,似笑非笑道:“出來吧,是個男人就膽子大一點。你們不是連巫師都敢殺嗎?過來跟我說句話就膽小了。”
那不一樣啊!再說了,之前他們不知道託雅是想讓他們去殺巫師月,也就是眼前這個笑得……好讓人心裡發寒的女人呢。
磨磨蹭蹭一會,在吳熙月冷下來的視線裡終於挺直著揹走出來了。
塞西壬撓撓頭髮,這麼個殺人不眨人的男人在吳熙月面前出奇的拘謹,“野牛我們殺過,知道怎麼殺最好,我們跟過去又能保護你,還能打幾頭野牛回來呢。”
“如果你們可以跟他們一樣在相同的時候裡殺到一樣的野牛,塞西壬,我真會分一塊領地給你們。接下來,就看看你們的本事了,看能不能讓我刮目相看。”吳熙月見他在自己面前由為地膽小,反而覺得特麼好笑。
塞西壬他們這回是真跟打了雞血似的,介於是在石林旁邊,不然他們真想大吼起來呢。
“巫師月帶著一夥族人繞去石林後面?他們去哪裡什麼呢?”牧仁接到族人的回報相當疑惑,對下面的一個部落首領道:“你們猜猜看,他們是去幹什麼。”
正說著,託雅從另一邊興沖沖跑來,興奮道:“塞西壬把巫師月帶出去了!牧仁,你說他們是不是還在想著我吩咐的事情?”
不得不說,託雅有時候真不是一般的自戀。
生怕她說出實話的牧仁連忙起身,拉起她走到一邊,喝責道:“你怎麼還在想這件事情!他們要是真想替你殺掉巫師月,早就該動了!難道還需要等到現在?”
“那不一樣。”託雅甩開他手臂,撅撅嘴不樂道:“之前不是因為都跟巫師月的族人們在一起麼,塞西壬他們不好動手呢,現在不一樣啊,我看到她並沒有帶多少族人過去,反而是塞西壬他們跟過去了呢。”
又開始頭痛的牧仁無奈道:“託雅,你真想殺掉她,又不想自己被厭棄,你就應該拿出自己的真本事,在石林裡,在祭祀上起血誓,當著我們所有大酋長的面,當著巫師們的面,讓我們知道,你是比巫師月要厲害!你不覺得這樣殺死巫師月會更好嗎?”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跟你一說你就沒有什麼好話,咦,我現在發現你動不動就是向著巫師月了。”說著說著,託雅的臉色陰沉下來了,“牧仁,難不成你現在想著讓巫師月來代替我在貼木兒部落的地位?想讓她來成為貼木兒部落的巫師?”
“你在糊說些什麼!”再好的脾氣也快磨滅了,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牧仁目色凌厲盯著她,一字一字頓道:“你不需要這麼想,也沒有必要這麼想。真這麼想了,託雅,你是在自己承認自己不如巫師月!”
不再看一眼臉色煞白的女人,牧仁大步離開。
回去後,一個首領看了他身後一眼,把他們剛才所猜測的告訴牧仁,“大酋長,石林後面是訥裕魯河,河邊會有許多獵物,我們猜巫師月會不會是去打獵了?”
追上來的託雅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真是搞笑了,能祭祀上要奉上的祭品都沒有準備了,她有什麼資格成為巫師?”
“她是不是巫師不是我們說了算,就算你說她不是巫師,她還是蒼措部落族人心中的巫師!”牧仁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再亂說話,而是這些首領們道:“盯緊一點,不要讓他們獵到大的食物。”
比起託雅的招數,牧仁的招數才是又毒又狠呢。
幾個首領點點頭表示他們該怎麼。等他們帶著族人準備跟過去,一個男人突然地出現在他們面前,目光兇冷如野性看著他們,更讓他們驚駭的是,男人身邊竟然跟著好幾頭野狼。
更更更驚駭的是,這些野狼是聽他的咐咐。
“不想死的退回去!”狼王冷冰冰地吐字。
狼王一出,誰與爭鋒!
野狼們跟著低沉沉嗚嘯著,狼眼兇光畢露,呲起的犬牙鋒利到像是打磨過,撲過來,輕地一咬就可以將人的脖子生生扭斷。
對這些兇殘野獸人類是有著天性害怕,貼木兒部落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