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在哨臺邊緣的防護木欄上,目光虛冷眺看遠方,指著石頭山道:“那上面還要建個哨臺才行,直接是面向大溼地還有訥裕魯河,一旦有什麼危險便可以立馬看見。”
古有狼煙示警,咦!她可以讓族人們收集狼糞送到哨臺,一定有危險便立馬可以點然狼糞以煙示警呢。
不過,狼糞能不能冒出濃煙出來呢?呆會下去試一試便知道。
“一個不夠,還需要多幾個才行。看向鳳凰山的方向需要建一個,看向馬頭山的也需要建一個。只是我們還在愁幾個城門口發生什麼事情,我們能不能立馬知道,而不是說需要派族人騎馬回來報信。”
吳熙月得意地揚眉笑起來,“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呆會我就下去跟女人試一試。成功了我再告訴你們。到時候我們就算是聽不到聲音,看不到情景,只需要站在哨臺上面一看就知道城門口有危險!”
偶爾流露出來的小女人味總是讓啼他們幾個驚豔到,俏麗一笑便是神采飛揚,雙眸灼灼如夏花麗絢麗。
情不自禁側頭低首輕地吻了她的額角,清冷聲色漸漸低沉下來,柔情濃郁道:“又想到了什麼主意?站在一邊說就行,不要自己去做。”
他的女人懷上神種比任何女人懷著都要辛苦,也知道是他們四個人中誰的孩子,怎麼這麼……能折騰。
一個蜻蜒點水似的吻哪裡能解渴呢?趁著放哨的族人還沒有爬上來,吳熙月轉身雙手勾住他脖子直接來了一記火辣辣的吻。
吻到啼氣息不定,幾欲走火。
清峻面容已有緋色微染,破雲而出的清晨疏疏淺淺的灑下,在半明半暗中,他的目光亦是變得暗晦不明。啼穩了穩跳得急的胸口,對故意挑起自己的女人道:“你啊,再這樣下去我需要你的手來幫我解決。”
“嘿嘿,五指姑娘現在也沒有空啊。”晨陽初破,日光淺薄帶還著涼爽,髮間學著女人們一樣別了一朵白色重瓣花朵,雖然卻極為美麗,黃的花蕊,白的花瓣別在黑的髮間,倒是為素顏增色不少。
額前還有一綹溼發,也不是是汗水打溼還是那露水打溼,襯得眉目有些冷冷。起得早,在晨霧中溜一圈總會打溼頭髮幾綹。
啼抬手拂開溼發,露出潔白到泛著潤光的額頭,冷冽平靜的寒眸裡笑意暖起,低下頭以額抵額,“磨人的女人,等你生了小孩後,你說我們會怎麼反過來磨你呢?”
腹內黑的啼在私底下,嗯,另有一股風騷味!
吳熙月抬手,手指頭在他薄唇描走著,紅唇輕唇,氣息暖暖道:“看誰能磨過誰啊,也不想想,我們是有容乃大,而你們啊,哈哈哈,鐵棒會磨成針呢。”
黃到讓人需要細細品味才行,那就是具有一定境界了。顯然,啼他們這種行動派,直接派的原始男人們是沒有辦法品味過高境界的黃。
完全聽不明白的啼直接伸手在妹紙如巒起伏的胸前輕地捏了下,一本正經道:“好像長胖了許多。”
“當然!”吳熙月很自豪的挺了挺背,極力更加“胸”挺。
啼捏得不過癮,遂是兩手各捏一個,捏完後若有所思道:“好像餵過小孩後就變小了吧,月,你說的倒時候會不會變小呢?”
並非他所見,總會有男人們一臉猥瑣躲中暗中嘀咕,就算是他不想聽,那聽進了去。再來,他記性一貫不錯,聽過的基本落在心裡。
說這話,他是真沒有惡意,而是很順其自然地說了出來。
妹紙不幹了,縮小你妹啊!吃了乳果好不容易變到B+,這回隱隱有C上衝去,這還沒有C+他就說她會縮小!
手肘子狠地撞到他胸口,撞到啼猝不及防俊臉是小弧度扭曲了下,真不是一般的痛……,都痛到骨頭裡去了。
“女人最不喜歡聽幾種話,一種說她胸小,二種說她屁股平,三呢說她生得不好看!你正好犯中其中一忌,給你一點教訓讓你下回好記住!”
啼覆掌揉了下被肘痛的胸口,哭笑不得道:“我只是突然間想到說出來,並沒有別的意思啊。”
“咦?不對啊。”後知後覺抓重點的妹瞬間炸毛,一手就擰住啼的耳朵,十足悍婦道:“你怎麼知道女人奶過孩子後胸就變小了呢?你怎麼知道?難不成有個女人從懷孕到奶孩子結果……這麼一個過程你從頭到尾瞧得清清楚楚?”
要不然,怎麼知道呢!臥槽!身為她的女人,她竟然一無所知,太TMD失敗!
抬起腿,又快又準備又狠踩在啼的足背上面,目光盯著他,開始慢慢地碾了起來。好在啼對這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