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巫師,如果當我發現你沒有說真話,我會代表神靈處罰你。”
樹枝折斷口的那些針尖一般的木梢已經刺透密魯圍著的獸皮群,有幾個長的都已刺到身體為最脆弱的部落了。本來是想隨便指了下的他這回只差沒嚇尿出來,哪怕再有別的心思,飛快指著一座山,喉嚨裡唔唔唔急吼起來。
吳熙月並不熟悉布阿部落領地,她讓三個男人看清楚一點 ,其中有個族人笑呵呵道:“那邊是布阿部落的儲食洞,我們以前偷偷溜過去過,不過可惜當時有人守著沒有辦法得到他們的食物。”
注意到密魯的目光突然充滿了恨意,吳熙月有些不解起來……,抓住他都沒有恨意,怎麼提到儲食洞反而就有恨意了呢?
男人喉嚨裡的唔唔唔更大了,吳熙月示意讓族人把手輕輕鬆開一點,密魯在吼什麼便就清楚了,“該死的!原來是你們偷光我們部落的食物!害得我們部落現在好幾個儲食洞都空了。”
哦……,原來如此啊!吳熙月笑彎了眉眼,口氣倏地冷起下來,“拿草藤把他嘴給勒綁住,再用草藤把手腳捆住吊到樹上面去!”
這綁人技術就複雜了,吳熙月一見男人們連這個都不會,額角邊黑線刷下數道……,示意拖到灌木林裡,拿過草藤手腳麻利動作又非常之快……,很下功乎就搞定。
看得三個男人們是一愣一愣。
男人倒著頭掉在樹上面,還有雨水不停下著……,等阿馬庫帶著十來個男人走過來,他怎麼唔唔叫也沒有讓族人抬起頭注意到他,最後是連口水都吐上了……,可惜是下著雨,他再怎麼折騰也沒有辦法讓人發現。
只能是眼睜睜看著族人離開。
吳熙月沒有直接要了男人的性命,卻是介接地想要了男人的命。一個敵對部落沒有辦法為敵人心慈手軟,殘酷的原始社會就是不是你殺我,便是我殺你。誰叫兩個部落是敵對呢。
剋剋巫跟西瑪追了一會了沒有看再有身影出現,不肖一會,剋剋巫猛地拍了自己的腦袋,一臉戾氣喝起,“快回去!該死的!那女人是個巫師,她一定是想辦法先把我們引開自己再摸進去!”
“什麼!”西瑪大驚,不等剋剋巫再說什麼手臂一揮,怒吼起,“都給我衝過去!那女人都已經跑到我們山洞那邊去了!”
掉回頭便跟阿馬庫他們遇上,一行人速度非快就朝自己的山洞方向追了過去,跟著吳熙月身邊的最後三個男人各自引了一撥布阿部落族人過去,等她快要摸到密魯所指的那座山前,再度傻眼!臥槽!這是要過河才行嗷!
身後傳來許多腳步聲,吳熙月臉色一沉立馬藏起來。丫的!只要她吩咐離開的四個男人沒有被抓住,自己就還有希望救出來!阿門,阿門,菩薩保佑,菩薩保佑一定沒有抓住,一定沒有抓住啊。
事實證明,在叢林裡一個人單獨行動是安全與冒險並行。男人都是身手矯健的,雖然不太熟悉布阿部落地形,但在本能驅使下他們在雨中很快可以找到辦法如何避開危險。
就妹紙這苦逼貨……,最後是被西瑪他們一直往後逼退。她也很懷疑西瑪的動機似乎並不止是逼退她,而是有意把她朝某個地方逼過去。
馬拉戈壁的!真是要抓她的話應該在看到她時立馬衝上來!尼瑪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子,她退後,他們前往就是不過來抓走她。
他們究竟想幹什麼呢?
剋剋巫時不時會做出一個動作,那是在告訴族人不離女人太近;巫師,並非隨便誰都可以成為的,也不能說找一個女人說她是巫師便是巫師。
在神靈面前說謊是會相當嚴重懲罰。
然後,他們要是去殺一個巫師的話更加會受到神靈的懲罰;本來是想活抓吳熙月,剋剋巫最終也是忌諱神靈懲罰不得不告訴西瑪他們還是不要隨便抓住巫師月。
男人們聽到他們要抓的女人是巫師勇氣與膽量一下子洩掉過半,不用剋剋巫再故意交待也是不敢對女人太過份的。
唯一西瑪因為抓不到女人而恨得磨牙,幾次都想讓族人直接將女人抓到手裡再綁回部落都讓剋剋巫阻止。
“西瑪,記住我說過的話!當我說不可以你必須得聽叢我的話才行!”剋剋巫再一次阻止西瑪的衝動,口氣也一次比一次冷厲,“女人是巫師,就憑的她身份就不是你隨便能抓的!”
西瑪氣不打一處出,扯著嗓子大聲吼起來,“你們憑什麼認定她是巫師?為什麼我就瞧不出來她是巫師!該死的,抓住她就可以在蒼措部落,格里部落首領們身上得到好處;我可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