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還在抱著納雅不鬆手的傢伙吩咐道:“都離芒這麼遠了,你也該鬆開女了吧。”是對黑耶說的。
納雅終於可以從黑耶的爪子下掙脫開,幾步跑到吳熙月身邊坐好,一臉憂心忡忡問起來,“月,你那麼狠踢下去,會不會把芒踢廢啊。尼瑪我還沒有跟他交配過呢,這麼廢了是不是太可惜了點?”
“……”每次當納雅提起芒那模樣兒,吳熙月都有種胸口碎大石的苦逼感。
你說,芒又不是好男人,尼瑪犯得老在嘴裡念著麼?擔心個屁啊,他有得是女人擔心呢。一條毛毛蟲禁不住火燻從樹葉裡掉出來,正好落在吳熙月手臂,妹紙瞄了眼一指手指彈掉才慢慢道:“我下手有輕重,知道要避開要害處,放心,沒有頂傷他軟骨,挺多就是把蘑菇頭頂腫一天兩天罷。”
又不是整個膝蓋以三十五度斜度踹上去,踹不廢滴。
納雅長長鬆口氣,拍著胸口一臉後怕道:“那就好,那就好,我看到芒痛到吭都不會吭聲,以為快要痛死過去了呢。”眼珠子轉轉,整個腦袋都湊在吳熙月肩膀上,賊笑問起,“月,有沒有感覺到芒的有多大?”
問得這麼子含蓄一般人應該不會聽清楚其中意思。
妹紙摸摸一巴,嚴肅臉回答,“臥槽!我只顧著去踹,計算好角度,尼瑪還真沒有想到要去摸測摸測有多雄偉了。不過麼……”當膝蓋頂上柔團團的部落,咳咳咳,好像是挺壯觀的,“應該不小也不大吧,還行,湊用著合。”
“啊,還是湊用著用啊,那有沒啼的大啊,好吧,再不濟也要有歸阿那麼大吧。”納雅有些不相信,怎麼可能會是湊合著用呢?她看上的男人怎麼可能是湊合著用呢。
吳熙月沉思,“沒看到具體實物,還真不好說。”
納雅深沉思,“這樣啊……,那我得再好好觀察觀察才行。希望有一天可以扒掉芒的獸皮裙,親眼看看才行。”
“呃,你還要看到大小才決定上與不上啊。”吳熙月一臉求正解看著納雅,臥勒個去哩,不是大就一定滿足得女人啊,有時候,小也有小的好處知道不。至少,破瓜時不會痛,臥槽!說的就是她。
納雅揚眉,“當然要看大小啊,中看不中用算什麼真男人。雖然我是喜歡芒的皮相,但也要能滿足我才行吧。”
“你丫的要求還真TMD烏,還以為你光著芒那張臉就可以達高氵朝呢,尼瑪原來還要重質量才行。”麻痺的,還挺挑剔啊。
倆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不是她們思考的問題,在說著也不是她們需要說的話題。保護女人們的四個男人聽到嘴角抽筋,太陽穴都是凸凸直跳。大,小……,臥槽!他們的傢伙絕對大過芒,信不信?不信拿出來比比啊。
交頭接耳的女人們又在聊起別的話題,聊天聊地……聊得最多的還是男人。
納雅說她晚上沒有XO,有似提不起興致來。
吳熙月黑著臉解釋,“女人懷孕,體力,精力都會表現虛虧,最好不要XO多吃多睡多休息,別動不動半夜三晚把男人當馬騎。”
不著邊際說話,倒把納雅擔心芒的心思給沖淡不少。而其他人都是卯足了高興勁,心頭高興了幹活更有效率,前後不過半個小時,林子裡響起一陣飛鳥啼叫,撲騰展翅的動靜,幾個獸皮裙裡插著幾根彎彎獸骨的男人們回來了。
手裡提著數只野雞回來。
秋季裡的野雞非常好打到,彎獸骨頭一丟出去,準會把低頭雞腦袋吃草籽的肥雞擊暈過去。
男人們插在獸皮裙裡的彎獸骨都是野象獠牙,份量相當重,牙鋒尖銳不比現代匕首差。吳熙月見識過厲害,每次看到他們腰間裡彆著那玩意過來,心裡總是發毛。祭祀上的人祭同樣是死在獠牙上……。
也不知道他們手裡的獠牙殺過多少人。
“月,打到一隻在生蛋的野雌雞,讓匡把裡面的暖蛋拿出來給你吃。對你身體有好處。”一個男人把手裡肥肥大大,羽毛灰白褐相間野雞丟給匡,笑眯眯對吳熙月說起話來。現在,蒼措部落族人越來越照顧妹紙,說話也隨意很多,但絕對不會放肆。
吳熙月笑著揚聲道:“行,雞洗乾淨,給我到河邊找幾片大寬葉回來,我要換一種吃雞方式。”
雞啊,不有叫花雞麼?
拍腦袋,光想著葉子抱,尼瑪還要用泥巴呢。站起對拿著雞準備去溪邊的匡道:“我跟你一起去。”
等吳熙月捧著外面糊好層黃泥巴的野雞過來,男人們已經把別的野雞去毛架上烤架上面烤起來,不過是烤過一次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