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極狂若的味道在裡面。
聞言,吳熙月嘴角勾了勾,一絲冷笑從眼裡劃過,“沒有,你沒有辦法得到我的原諒。”她看到英子眼裡燃起來的光亮又瞬間消失,吳熙月心裡有許多的快意騰起。
一直等到她把仰起的頭顱低下,吳熙月才不緊不慢道:“但,我看在你堅持的份上,暫時留你在部落裡。但,你不是蒼措部落的族人……,除非有一天,我點頭承認你是,你才是我的族人。”
本已經失去的希望又再次回到英子的眼裡,她一下子握住石鏟,激動到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這就去開墾土地,一定會努力不會讓你失望。”
只要能留下來,她就有決心可以成為蒼措部落的族人。
蒼措部落的族人對英子的敵意也沒有以前那麼大了,這個女人想要留下來的誠意他們都看到了。
英子就在部落裡開始自由走動起來,她主動朝不搭理她的族人微微一笑,再低下頭繼續幹她的活。
密索部落早已經在她的記憶裡消失,只要沒有人提起,她是不會記起來。
吳熙月很滿意英子的服從,只要把她的反骨剔除,這樣的人才會留在部落裡,再過個一兩年,只要她沒有異心她會將英子留下來。
在喇達烏拉山外面,亞莫部落與落庚部落終於爆發一次大歸模的惡鬥,吳熙月知道後已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了。
她看到少了一條手臂的桑賽,驚到從竹椅上面一彈,指著他的斷臂,厲色道:“這是怎麼回事情?外面發生什麼在事了!”
桑賽苦笑起來,他坐到搬來竹椅上,頭一回沒有心情去看看這稀奇的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
喝了用陶碗裝著的水,桑賽乾躁的嘴唇才得到滋潤。
“我們跟落庚部落打起來,月孜部落跟囚鷹部落打起來。巫師月,外面的部落為了爭取水源已經開始惡鬥了,每天都發生……,每天都會有!我這條手臂是為了救央措薩薩被滾下來的石頭砸碎。”
吳熙月心裡微地一抖,鎮定道:“你們的深水潭是不是快沒有水喝了?落庚部落領地上面應該是找不到一點水源才會再次盯上你們……。”
說著,她眯起了雙眼似是陷入沉思,良久後才道:“現在亞莫部落情況應該是要比落庚部落還要好,你既然在缺水之下還能活著走到我這裡來……,深水潭的水暫時還是夠你們喝對吧。”
她沒有看到,卻都猜到了。難怪出了事情後,央羅想到的就是巫師月,而不是石林裡的大巫師。
呵,其實,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大巫師了,央羅不止一次懷疑大巫師是不是渴死在了石林裡。
失去手臂的桑已經習慣了用左手,他再次端起陶碗把裡面的水全部喝完,笑容裡盡是苦澀,“如果沒有落庚部落,其實我們亞莫部落族人還不會缺水。”
“該死的!”他突地咒罵了聲,眉間時盡是兇戾,“鐵木欠這個混蛋為了不讓我們喝到水,他們竟然往水裡丟已經發臭的野獸身體!”
吳熙月眉頭抬了下,沉聲道:“他們怎麼知道朝水時丟發臭的野獸身體會讓水不能喝?”……難道說是母巴部落的人告訴鐵木欠了?
“是落庚部落的族人在他們自己領地上喝過,發生可以將族人毒死後……就把主意打到我們部落裡來了。”桑賽一臉疲倦,只有提到落庚部落才會讓精神提起來。
吳熙月瞧見,便勸道:“你去休息一會,等睡好了再跟我說。央羅過來是讓你來找我,而不是讓你找到我後累死。有什麼話可以睡一覺再說,現在就算說出來,我也是需要好好想一想。”
讓他能把精神養好一點,讓她有個緩口氣的功夫猜一猜央羅讓他過來是需要提供什麼幫助才行。
本來是要拒絕,聽她這麼一說,桑賽便點頭答應。
才滿她們幾個女人送來一大碗肉湯,桑賽喝完後便讓男人們帶去屋子裡休息。
吳熙月坐在這間特意而建的大屋子裡,在竹椅裡眯了一會眼睛,揚聲道:“伐合,去看看啼跟芒有沒有時間,就讓我有事情找他們,快回來一趟。”
最近野獸有些減少,男人們開始把目光放在飛鳥上面,啼跟芒帶著好些個射劍瞄頭不錯的男人在訓練劍術。
守在外面的伐合一聽,應了一聲後立馬跑去訓練場找啼,芒他們倆人回來。
吳熙月只等了大約十來分鐘左右,兩個滿頭大汗,身如修竹的男人大步邁進屋子裡。兩個身上都沾著沙土,芒的膝蓋還磨破了皮,有點點血絲滲了出來。
“我聽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