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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已經死去,這一個再出什麼事情,他們還不如一起死了算了。
芒很快就把場面給穩住,他對啼:“抱月到山洞裡面清靜清靜,這裡交給我就行了。”沒想到還是沒有趕過來見上央羅一面,這位首領……算得是位英明的首領了。竟然在最好的年紀死去,未免太可惜了。
海塞爾,其其格兩個人哭到最後已經是哭不出聲音了,她們是趴在央羅身上肩膀一抽一抽,陷入極大悲痛。
“央羅大首領,你不是說過要照好我跟其其格嗎?我們兩個都和好了,你都答應我們和好你就會好起來,為什麼……你一定要離開我呢?為什麼一定要離開呢?”性情剛烈火的其其格年紀雖小,但是一個說一不二的性格,她伏在央羅那已經是骨頭咯人的身上,感到他的體溫在一點一點冷下去。所有族人都是這麼哭著,誰也沒有發現其其格的異樣,她抽出壞裡的石箭,臉上露出絕然笑意竟與桑賽一樣,以自絕在了央羅的身上。
石箭狠狠地刺進的胸口,……其其格還在微笑說:“你老是嫌我小,不知道照顧好你。這回,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好你呢。”雙手又是用力一送,那還有些鈍的石箭竟是差不多全部沒入了胸口。血……,從嘴裡緩緩滲出,到大股大股的湧出來,一會兒就把央羅身上的獸皮滲溼。
海塞爾哭到已經暈暈沉沉的,手突是感到一股股潮溼的溫意,鼻孔邊似又血腥味飄了過來。
能成為央羅的女人並非只知道帶小孩,縫獸皮的女人,聰明是絕對的。她已經知道其其格幹了什麼,抬抬腦袋,紅腫的眼睛看著其其格,輕輕地說著,“其其格,你做件讓我佩服的事情,難怪央羅說我還需要向你靠近才行。”
她的手亦是同樣抽出用來防身的石箭,這是央羅送給她們兩人的,說是既然都是他的女人,也不知道要送個什麼好東西,不如送石箭給你們防身了。
真好啊,……又可以在一起了。
兩個性情剛烈的女人竟然是雙雙自絕跟隨著央羅而去,……若是在以前,沒有一個女人敢為男人做到這一步。
等到跪在旁邊的兩兄弟發現一灘灘血順著地面蜿蜒下來,才驚覺事情不對勁。可惜,這兩名剛烈女子已經沒有了呼吸,嘴角邊帶著微笑已經追上央羅那匆匆離開的步伐了。
這個部落驟然間失去四位族人,這讓整個亞莫部落籠罩了巨大悲傷陰影。
吳熙月只是一時急火攻心,又是央羅離開悲傷過度給暈了過去。半沒有暈太多,不到半個小時便清醒過來。
“好一點了沒有?”啼連忙扶著她坐好,接過伐合遞過來的溫水,“乖,先喝些水暖暖。你突然倒下把我跟芒嚇到身子是冰冷。”
伐合是聽到訊息後帶著幾個族人急急趕地過幫助,他又到陶碗裡添了溫水,目帶憐意道:“月,你要保重好自己才行。亞莫部落雖然很重要,可是我們蒼措部落族人更不願意見到你有事情。”
他趕過來就見她暈在啼的懷裡,那臉色差點……差點他以為她快不行了。在那瞬間,整個人就像是掉到冰窟窿裡,全身冷到發顫。
神靈啊,還好保佑月沒有事情。
吳熙月連了一碗溫水才緩過氣來,抬手揉了下額角,面色肅穆問道:“現在怎麼樣了?桑賽沒有救過來吧。”
那個是正漢子,做到了誓死效忠。
“不止是桑賽沒有救過來,海塞爾,其其格兩個女人都用石箭插到自己胸口,……跟著央羅離開了。”面色蒙上一層有陰影的啼雙手緊緊圈抱住了懷裡女人,他慢慢的沉著聲道:“月,如果以後我們誰死了……,你記住,一定不能像她們倆個那樣,一定不像她們倆個那樣。”
那麼鈍的石箭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刺穿胸口,……性情剛烈到這地步讓每個男人都佩服。
吳熙月心裡一抽,又能是兩條活生生的命沒有了。
女子重情重義固然是好,可是在……她們死去時,誰又願意為她們殉情呢。沒有回答啼,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抿起嘴角道:“我不希望草草地讓他們埋在厚雪裡,你扶我起來,腦袋還有些頭暈。”
“月,你別起來,有什麼事情吩咐我們就行了。”伐合是搶在啼的前面擔憂開口,“你不還頭暈嗎?就在這裡好好休息,等舒服點再起來也沒有關係。”
啼低下頭,輕柔問:“你想怎麼埋了他們?需要我們做些什麼事情嗎?”
一個是為部落而死,一個是為盡忠而死,兩個是為殉情而死,皆是大忠大勇,有情有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