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巫師都是一樣,不分男也不分女。只要是巫師,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總是讓族人們害怕,心驚,生怕自己一句話沒有說好就把巫師對得罪。
走在前面或是後面的男人們也不敢靠近過來,他們目露怯意時不時瞄一眼吳熙月,有幾個男人膽子大一點,又看在對方是個女巫師,膽子又再大了一丁點。
怯弱弱道:“我們亞莫部落是這片領地最不喜歡打鬥的部落,巫師月,我們只想請你去山洞給……”
阿爾斯朗重地咳嗽了下,並非是害怕族人們說出來,而認為這事情由他說出來會更合適。
微厚的嘴唇抿緊一點,在吳熙月驚訝中他曲膝跪下來,不管溪石有多硬多尖銳,就這麼硬生生的跪下來。
以最卑微的姿態輕聲道:“我們沒有噁心,一切是因為我們的大首領央羅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我們部落裡的巫醫,還有母巴部落裡的巫醫都沒有辦法給央羅醫治好。”
“居住在石林裡的大巫師也給我們的大首領看過,只想到一個辦法,就是每次大首領肚子痛的時候就讓肚子挨著火烤。”
阿爾斯朗很輕慢的說著,語氣裡的悲傷讓吳熙月都怔了下。這樣為首領著想,可見央羅這個大首領是深處族人們的尊敬與愛戴。
目前為止,這群亞莫族人倒真沒有幹讓她反感的事情。
有時候,是不要太得寸進尺,吳熙月沉吟片刻,便問道:“你們大首領是不是臉色很暗黃,胃口也不是很好,有時候還嘔吐。肚子一般是晚上最厲害,由其是天快黑的時候,一會就痛一會就痛。”
假裝沒有看到這些男人如同見鬼一般的驚駭表情,吳熙月繼續裝深沉道:“是不是清早會好一些,只要不吃太多的食物又會舒服一點,但是,沒有一會又餓了起來。”
“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肚子很大很大,不是立馬大起來,是一天比一天大。接著就是身體瘦下來。眼白是泛著黃色,嘴唇也是泛著淡淡黃。”
阿爾斯朗開始還只是在動作上面做到卑微,因為他不能確定這位女巫師是不是真如阿笨拉他們說得那麼厲害。
聽到這裡,表面上的卑微漸漸地深入到心中,眼角眉梢間的驚喜就潮水一樣嘩啦啦的湧了起來。
他忘記站起來了,看向吳熙月的目光欣喜與淚水都夾參著。
在吳熙月換氣間,他嘴唇顫抖激動道:“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巫師月你說得太對了!央羅現在就是這樣子。”
神靈啊,這位女巫師還沒有看到大首領她就能說得這麼清楚,就好像……就好像大首領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