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去。
這,其實是一種心理暗示作用。
吳熙月臉上盈著很淺的笑意,升起的月輝灑在她的臉上多了一種聖潔,燦如星辰的眸子就跟星子一樣沒有溫度注視著鐵木。
她的身後是火的光芒,暖暖的色調並沒有溫暖她的面容,在黑暗裡,相反的是她身上多了許多沒有人可以透猜的神秘感。
“你會很癢,很癢,然後會很痛很痛。最後……,你的傷口會慢慢腐爛露出肩膀裡的骨頭出來。鐵木欠,你汙辱了我也就是汙辱了神靈。”
女人淡而清淺聲音落在鐵木欠的耳裡就跟天上的炸雷一樣,炸得他頭皮發麻。在神靈面前,他是渺小的。
無論他再怎麼厲害也是不能厲害過神靈。
他死死捂住射出一個小洞的傷口,真的是很癢很癢起來。
目光陰沉沉含著怒火盯著祭臺上高坐的女人,她坐得那麼高,而他需要仰起頭才能看到他,哪怕是他站起來……也是需要仰起頭才行。
她坐著,他跪坐,……鐵木欠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跪到一個女人面前,一陣陣的羞辱感從心裡很強烈地冒了出來。
脖子一梗,目光掃過各個部落首領,冷哼起來,“你們相信她是巫師嗎?你們相信嗎?”呵,他就不信了這些人真會願意把那塊叢林讓出來給一個女人。
這時,吳熙月扭過頭,笑盈盈的問起那個一切都無關的大巫師,“大巫師,我想知道有人在質疑不是巫師的時候,你應該會怎麼做?”
這個女人是想把他也拉到爭吵中?
大巫師笑微微起來,藏在獸皮下的妖致的面容有說不出來的驚豔,“我從來不擔心這些事情,因為,沒有人敢懷疑我。誰敢懷疑我,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黑豹,你說是不是呢?”
他踢了踢匍匐在腳邊的黑豹子,與黑夜溶為一體的黑豹驟地爭開兇殘無絲的豹眼,綠瑩瑩的獸眼裡只有殘冷。
吳熙月拖長著聲音,慢慢道:“我明白了,原來到因為我不兇,身邊也沒有一隻野獸傍身啊。”
狼王,但願我們兩個是心有靈犀啊。
她這麼一說把大巫師也弄糊塗了,身邊沒有一隻野獸傍身?她還以為野獸是說養就養的嗎?
他身邊這隻黑豹是他從小就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