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時候,可是巫師們的黃金時代,沒有了實物,文字證據一切都是靠嘴來說;她只要預測出那麼一兩件事情,或是當災難來臨她能想到辦法對付,嘿嘿,巫師身份絕對會在這片領地各個部落裡坐實。
不求能做到後人追巫師光輝形象,說巫師是“智慧上下比義,其聖能光遠宣朗,其明能光照之,其聰能聽徹之”,的神化本事,只求有人提起巫師的時候,有人會說:哦,我還知道一個叫巫師月的厲害巫師,就足矣呢。
丟到柴火裡的檀香很快點燃,吳熙月面色淡淡很鎮定地接受大巫師時不時的目光注視,……丫的!姐兒心理素質一向過關,你愛看多久就看多久。越看下去,姐兒越能裝逼!在太陽底下聞檀香香味其實是重了些,但,對從來聞過芬芳馥郁的檀香的人來說,只需要吸入一口,便覺香氣幽幽,沁人肺腑。
本是懶懶而坐的大巫師不由正起了身子,指著細火裡燒著檀香,目光冷冷問起吳熙月,“你究竟從什麼地方來?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他們血巫族一直都是以巫師身份而自居,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可以跟神靈交流的香,……也從來沒有聞過。
“我來的地方很遠很遠。”吳熙月拾起樹枝把柴火裡都燃起來的檀香塊都撥了出來,沒有了木柴氣味,空氣中的芬芳香味更重了,“以前都不重要,我現在是蒼措部落族人,是蒼措部落裡的巫師。大巫師,你不用緊張。我對這片領地熱愛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傷害你們歷任大巫師保護的領地呢。”
她這麼說讓警惕起來的大巫師很小的鬆了口氣,雖然說他對領地之類沒有好在意,但可不想看著這塊領地陷入一個巫師帶來的災難中。
神靈降下來的災難他可以接受,絕對不會允許有另外一個巫師來故意放出災難。
央羅默默地退到一邊去,兩名巫師在一起……他看出來相處得並不是很好。巫師月看上去臉上是有些笑意的,可那雙白天清澈像是泉水,晚上又像是星星的眼睛裡是沒有一點點笑意。
大巫師更不用說了,每說一句話聽到他心裡發毛,就像是野獸的前肢正搭在他的肩膀上面……,隨時有可能被野獸咬死。
檀香莊嚴而芬芳的香味在空氣裡久經不散,在祭臺上的三人都是屬於你不動,我便不動的型別;吳熙月心裡吐槽幾百遍啊幾百遍,可臉上還是四平八穩的,目光平靜波瀾不平。
她看著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大巫師,哦,記得他好像說過他的名字叫什麼……,當時沒有怎麼在意現在想都想不起來了呢。
這麼年輕成為一位讓各個部落首領害怕的巫師身上沒有本事那是不可以,真若沒有本事就央羅這麼位大首領肯定是不會怕他。
兩人是在暗中較勁中,最後由大巫師開口打破平靜,“香,我收下。你跟我同樣是大巫師擁有一片領地也是正確,央羅,去告訴另外幾個部落的大首領,我打算分給新來的巫師月,他們有什麼意見就到石林來說。”
這一刻,央羅才是真正地鬆了口氣。
黑豹的出沒一向是詭異,就如它的主人一樣。走的時候無聲無息,出現的時候也是無聲地息。
太陽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升得很高,到石林裡不過是天色未亮,而現在……,吳熙月抬手掩額極目眺去,她看到了高聳入雲的古樹正迎風而動,看不到外面還有多大……,也不知道她需要的領地能不能順利到手。
“巫師月,我們現在先回亞莫部落,等幾個首領都到了我們再過來。”大巫師一離開,央羅的語氣就顯得放鬆多了,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拘謹,“只要大巫師同意,我想,他們幾個應該不敢太大聲反對。”
吳熙月嘴角勾了下,一道冷冷地浮光從眼底掠過,“你錯了,他從頭到尾沒有說過把喇克烏達山做為領地割分給我。央羅,你們這位大巫師……有趣得很呢。”他對這些事情並不關心,只怕是哪怕這幾個部落為了領地打到你死我活的,他也未必會抬頭看一眼。
因為,他守護的只是領地,而不是領地上的族人。
很可笑不是嗎?族人們需要他的保護,而他卻只選擇保護領地。可是……,領地上生活的最終還是族人們!大巫師,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在回去的時候吳熙月將自己與大巫師見面所說過的每一句都過了一名,再又細細篩選了好幾遍;在離開石林的第三天,她臉色凝重問起央羅,“這裡離莫河有多遠?能不能現在過去看一下?”
莫河?這種時候怎麼想到去莫河呢?
雖不能理解,央羅據說回答,“有一點遠,莫河離我的部落是很遠